到底是谁干的,今天要是查不出来,就统统跪死在这里!
蓝鹤收好图纸,气得闷,这时夏桑进来传话,说老爷喊她现在去匪石院。蓝鹤心里升起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不敢耽搁,收拾心情和夏桑一起去了主院。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有图不早点拿出来?那两块弄错的玉珮怎么不拿来还我,我还要放回去的呀。世上怎么有他这种没脑子的人,就这样还想内啥,脑袋被驴踢了是不是?
蓝鹤:林家好凶,我好怕。
青黛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摇摇不再搭理她,第二天一早就让人把东西送去了荣亲王那里,下午就来了回音:不是,再找!还附上了一张画了个圆形牡丹纹玉珮的图。
青黛抬手住蓝鹤腮帮肉狠狠一拧,皱眉训斥:又来胡说八了,王爷和皇上是兄弟,从小一长大,一读书,比旁人亲近些不是理所当然么。
龚阁老:饶你可以,一个玉珮一百珠,你去赚两百珠珠还回来,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龚肃羽等蓝鹤站定之后,抬眸瞟了她一眼,然后缓缓扫视跪着的丫鬟家丁,慢条斯理地说:谁拿的?现在说出来,小惩大诫,我自会留些脸面给他。
疼疼疼~蓝鹤拍掉青黛的手,着腮帮苦着脸反驳:亲近那他还要造内啥夺内啥干嘛,吃饱了撑的。我看他就是好日子过够了,没事找事。
跪在厅内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却没人站出来承认,龚老爷眉皱了皱,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林善礼不再说话。
龚阁老:这叫贼心虚。
林善礼:二少,我那是训下人,您是主子,怕什么呀。
蓝鹤老老实实走过去站到江氏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生怕发出任何声音引起众人的注目,破坏了厅内风雨来的紧张气氛。
林家接到主人示意,拧着眉对厅内仆厉声喝:
龚肃羽沉着脸坐在那里,周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他是男人,我真心觉得皇上干脆纳她为妃,养在里,省的他来回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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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心虚):可我总有一种自己被审问的感觉。
蓝鹤:???遇上黑心男主的我好难,求珠珠~~~
蓝鹤(跪下):我错了,求爹爹饶我。
龚绥龚淇江氏和余姨娘已经站在那儿了,龚慎当值不在家,龚衡则在书院读书。厅里跪了男女五排二十多个下仆,家林善礼站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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