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意的口打转。
不像自己弄时干脆利落的刺激,这是另一种稍嫌迟缓,稍嫌温吞的感觉。像是隔靴搔,又像雾里看花,空虚感从被碰的地方向内芯发散,明明没有获得满足,却轻易被出了动情的。
他沾了那些,一点一点向四周涂抹,直到她两之间没有一不。
莱斯提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对她来说才更像折磨。
她熬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握他,有必要吗,这样
其实是没有的。艾希礼的确在报复,原本也计划着只要她示弱就一笔勾销。
但他被她一抓,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加之她已到极限,压制不住腰的摆动被开的口吞进他的手指,惊慌之下狠狠绞紧。
呃,大概,为了你现在不疼?他着圆场,你松一松。
她两颤抖,过量快感冲刷下仿佛被他传染了无理取闹,不谁是恶人反正先告状再说,你不要太强人所难,我又不知你会突然
我的错我的错,他只好求饶,你手松一松,真的疼。
事已至此,出来反而刻意。艾希礼总算开始摸她的阴,帮她更多更多地打开,着里面那些肉的推挤和附,钻进深寻找感点。
手指的感如实传达给大脑,他知自己大概出了好多前,但真的很难忍住不在莱斯提亚掌中腰。
她会注意到他漉漉的吗?他得让她没工夫注意。
第二手指被畅通无阻地接纳了。莱斯提亚现在几乎坐在艾希礼手上,耳边都是她自己的水声,本无暇留意掌心那点。她只知很热,她和他都很热,快要不能呼。
一开始选择面对面,纯粹是为了最大程度避免其他位的接,实际作起来却并不轻松。本能地在快感中朝前倾斜,她几次差点倒向他口,都在碰到的前一秒弹了开来,别无选择地在他手上坐得更深。
可怜到艾希礼都有点于心不忍,你实在不行也可以靠着我。
莱斯提亚所剩无几的神志被不行唤回大半,谁、谁不行我没事,我没事呜
她另只手用来抓床单,下咬得通红,断断续续的呻传进艾希礼耳朵里。他又一次感觉到那种从后腰窜起的酥麻,息着猛地前仰,灼热的呼激得她哭似的尖叫。
你离远一点!别这样、啊啊!
我才想这么说,艾希礼艰难地从咙深挤出声音,第二条作废,算我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