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抵在墙上,高子默抬起手搓按嘴,回想起刚才那一记偷吻,不怎么舒服的胃也没那么闹腾了。
只是他的肚脐下方,有着雾蒙蒙的一线黑影,一直蔓延至被子里。
胃药全新未拆封,她拆开后,熟练地拆了两颗丢到高子默前:赶紧吃了睡,明天早餐后再吃两粒。
骆希脚边就是高子默丢在地上的衣服,她拾起上衣,藏蓝T恤下方盖着他的子,还有烟灰色的三角内。
出国前一夜在走廊听到的言秽语全涌进高子默的脑海里。
她退后了几步,去拿床尾的药盒。
就着水,高子默吞下药。
盯着离得有些遠的骆希,他呵笑了声:骆老师今晚也早点睡,之前几晚怕是都没睡好吧?
骆老师,接下来半个月,还请多多指教喽。
高子默将垂下的刘海随意往后拨:嗯,你把药拆出来给我。
整个少年干净好似新雪。
骆希撇开视线看着其他地方,把水递给他:胃药要吃吗?
嗯,高子默眼帘半垂,手伸前了一些,一把抓住骆希的手腕,低声问:怎么,你觉得我是装的?
在来营地的大巴上高子默并没有拒绝她的接近。
水床上的少年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臭崽子,原来被子下是全的。
厚雪下,也不知藏匿蛰伏着怎样的凶狠小兽。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营地医生来好不好?
骆希从一开始的装睡,到后来真的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时她和高子默两人抵着,也不知有没有在同一个梦。
自己也是够变态的。
骆希不再搭理他,转离开了房间,把木门甩得砰砰响。
在骆希还没反应过来时,修长手指沿着她手背过,最后虚握住瓶装水底。
那时他在心里骂着老子嘴真他妈臭,却止不住下胀充血。
似乎没察觉这样其实是逾矩了,高子默对自己的半很是坦,眼睛直勾勾看着骆希。
骆希拿起一瓶,回过时,高子默已经坐起。
眼睛睁开细,骆希的侧脸近在咫尺,的月光像瀑布一样,从她黑长的睫倾泻而下。
甜点吃了黑森林?樱桃酒的气息窜进高子默鼻腔,火一样闯到他咙,烧得他口干燥。
彷如夏风过了月夜里的羞草,一阵电从骆希的手背猛蹿到口,她忽的松开塑料瓶,瓶装水就这么换了个地,到了高子默手里。
她越靠越近,心里想的是,都离这么近了,怎么这小孩还不动手?
骆希耳被他的热气得发发,直起了下耳垂:好,我给你拿。
忘了骆希了多少次,高书文似乎还找了个金属手术盘放在她下去接,水珠敲打在盘子上叮叮当当。
骆希听不清,手撑上床垫,整个侧脸几乎贴在高子默边,问:是想喝水吗?
房间没电热水壶,直饮水又害怕学生们喝了拉肚子,所以每个房间都贴心地为他们备了瓶装水,床小柜上搁了两三个塑料空瓶,剩下还有大半箱躺在地上。
他故意在中间停顿了一下,里面能填入的字令人遐想联翩。
高子默扯下衣服,一脸戏谑:如果我病了,那骆姨不就得照顾我?毕竟我爸交代了,你得看着我呢。
他扭了下脖子,嘴就轻轻从她脸上过。
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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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得要命。
他人倚在床,被子落在他大,结实的膛被月亮浸得白皙,前缀着两颗小小朱果。
晚餐前她洗过澡吧?上散着淡淡花果香。
骆希一顿:你真的胃不舒服?
她把T恤丢到高子默脸上,语气冷淡:人不舒服就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