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底始终还是碍事,季星阑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刺啦一声扯烂了那块可怜的布料。
欣抽着的小狗鼻子,飞快地点了点,泪珠下了眼角。
要到了吗?先一次好不好?季星阑见她已经出生理泪水,层层媚肉也把他得无比舒适,咬着她耳廓问。
我在,她在心中说。
欣轰的一声红了脸,想抽出手却被抓得更紧,这臭小子,竟然还把她的手指按在她饱胀的阴上,带着她一圈圈搓起来。
回过神的欣还有点后怕,狠着季星阑的以示不满。
密集快速的冲撞欣也很受用,花心被撞得蜜汁四溅,可汁水被大的肉棒堵得水不通,全堵在了花内。
没事没事,他没醒,发开口梦啫*。季星阑去吻她泪的眼角。(*说梦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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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了啊。
他侧过去看白羽,发现小孩没有醒,只是梦呓而已,还有点点磨牙的声音。
受了刺激的花自然一缩一放起来,把无法忽视的硕大咬得更紧更密,季星阑腔上下起伏,似注入了情药水的在黑暗里拨动着欣感的听觉神经。
她不敢张开嘴,怕一旦开口冒出的就是高亢的呻,她像无尾熊一样攀在季星阑上,指甲在他背上划上一红痕。
季星阑加大了幅度,肉拍打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逐渐加大了音量,在黑夜里撞出了一朵朵绚烂的焰火。
呼你今晚太大啦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小狗着气求饶。
季星阑把牙齿咬得死紧,他直接把那层布料拨开,将一寸寸填满她狭仄的甬。
欣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双重的刺激使小腹抽搐得更加剧烈,眼前一片发白。
季星阑搂住她后背和腰间一把托起她,就着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姿势抱着她往外走,在甬内晃许久的花终是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满室飘着靡香。
十指陷入她弹的肉内,季星阑捧着她的上下抛送着。
不是吧,是你又紧了。季星阑直起,拉过她的手摸到两人紧密连接着的交合,着她的指节在被绷得极紧的口摩挲着:你摸摸看啊,把我吃得好紧。
似乎又开始酸胀。
他咬着她颈侧,闷闷说了声:今晚我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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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动起腰,在蠕动不已的花内驰骋着,幅度小且密集,像是不愿意离开她多一分。
啊!欣小声惊呼:可以脱下来啊,干嘛撕烂它啊
作者的废话
就在她到达燃点的时候,隔床的小孩突然翻了个,还绵绵地喊了声妈咪。
季星阑忍着意,飞快地从侧扬起被子盖住两人下,他没法撤出,只能泡在和的儿里享受那一阵阵收缩痉挛。
你让我怎么样都行,不要赶我走就好。
你看,更紧了季星阑松开她的手,俯下在她耳边控诉:都快把我榨了。
他的难受欣心里明白,她用温的掌心捂上他的眼角。
可能是季星阑今晚情绪激动,肉暴涨了一圈,欣一时之间竟有点无法适应,深呼着放松肌肉,好让他能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