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照办。指尖哆嗦着,像伺候徐修文那样,替他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往下,也帮解开了他间的束缚。
然后,他不再满足只是碰,探了出去,从下面的细到了上面的花心。她颤抖得越加厉害,她几时受过这样的阵仗?徐修文待她,从来是草草了事。谢云辉这样对她,真是折磨她。
他握着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衬衫银扣上。她好像还是有点抗拒,瑟缩着想要逃开。可他偏不允许,握紧她的手,不许她往别逃。
他用轻轻碰凸起的肉,沿着花苞的纹路仔细描绘着它的形状。只是这样,就激得她夹紧了双。
谢先生在吃她的。
这个认知刺激了她。她咬着,苦苦忍耐,放下了丰盈的手臂,抱住了他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吃得更多一些。
那不是她能控制的。
那是她吗?
吃。
像是给她的奖励,他一低,住了前的一颗蓓。
有一种她不认识的,全新的感受扩散在她的四肢百骸,她为之颤抖,为之心神激,可她不知那叫什么。她只知,在他的弄下,自己说不出的舒服。快感一圈又一圈,在她的里漾开来。她起前,想贴得他更近更近,好更方便他吃。
那意味着什么,她很明白。
这个字豁然跃在脑海中,她都给吓得不轻。
他果真不负她的期待,急切地啃咬着她的肉,另一边的他也要玩,两指夹起另一的花,起了那端的。因为两端都受到了袭击,她颤抖得很厉害。她想放肆地叫喊,可不得不忍下来,她咬着牙,正要把叫喊吞下肚子里,突然,那双眼睛蓦地睁大,一声啊急速地逃出去,她想拦都拦不住。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可要她怎么放松呢?她忍得很辛苦,因为不能叫得太大声,她害怕,怕自己和他的事情被外人撞破,那她可是要死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化成了一条长长的河,有什么东西淌在那条河上,从内心深,缓慢地动着,在他的弄下,河渐渐加快了动的速度,往着她下的那地方奔去。
她垂眸,往上看,那个风浪子正伏在自己的上,弄着自己的房,那样子,可不就像在吃吗?
他抚摸着她大两边的肉,温言:夫人,放松些。
她的躯不住地哆嗦,她哀求地发声:谢先生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叫他不要继续,还是赶紧最后的那一步。
好在没有开灯,如果开了灯,她一定是满羞怯的红。
她居然敢出这样的事?
没有东西替她遮挡,那片地方就这样全暴在他面前。
花吐出了汁,他吃在嘴里,照单全收。带着老茧的手缓慢地摸着她的大,掀起了丝绸边的裙摆。他的尖离开了间的肉,探索着她的躯。丝绸睡裙越掀越高,随着他的动作,单薄的睡裙已经不能再遮挡柔的胴,他哄着她,让她抬弓举起手协助自己,在她的合下,那件睡裙无声地被甩落在地板上。
那是她的声音吗?她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他像是没听见,贪婪地嘬取着她的房。尖按下,又一圈一圈在边打转。她实在是受不住了,颤抖得越发厉害,手臂不住地发颤,咙的地方溢出一声又一声,细碎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