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的时间,徐良期和苏子纨就帮着这人家的大哥大姐些力所能及的活,帮他们的孩子补习,生活简单又充实。
因为你在那个环境里,脑子都乱成一锅粥了,哪还有时间想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苏子纨摆出和徐良期一样的姿势,晒着太阳。
徐良期感觉到,在这些快速溜走的时光里,自己好像发生了变化。宋之问和何逊的问题,在拨开了层层云雾之后,她找到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
苏子纨说的没错,远离宋之问和何逊之后,她获得了久违的平静。不再两者之间来回摇摆,不再背负着德谴责,她每日在这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谁知,仅仅过了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如此轻易的叫出这个人的名字。
徐良期吃完了早饭,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她抬着满足的表情和旁边的大花猫一模一样,苏子纨忍不住回屋找出了相机拍了一张。
没什么。何逊想好的一段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轻飘飘的三个字。
厨房里,宋之问正低洗着酒杯。
花猫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宋之问看了一眼言又止的何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离开了厨房。
走了几天之后,他们找到了这个小地方,以私奔为理由在村子里的一人家租了一间房子,苏子纨多付了许多费用,索吃住都在这家解决了。
当初离开时,为了保险,苏子纨把自己和徐良期的手机都藏好了,两个人上只带着证件和现金,他们毫无目的地沿着路,一直走。
别太苛责自己,你的智慧就那么一丢丢,还要面临每个月一次的荷尔蒙的干扰,不清醒也正常。
距离宋之问家八百多公里的一村庄。
何逊摸了摸宋之问刚才拍过的漉漉的地方,低声骂了一句。
何逊的话就在嘴边,可他却怎么也张不了口。他想说,宋之问,如果徐良期愿意回来,我们都让一步,什么都听她的,她想选择谁,都可以。或者,如果她还喜欢我们的话,我们可以
唔,确实是同类。苏子纨看着照片,满意地拿给徐良期看。
为什么我那时候没能这么呢?徐良期问苏子纨。
宋之问。何逊站到宋之问的边,开口。
*
子,我两个月没来那个了。
怎么了?宋之问把好的酒杯倒着放到架子上,了手。
苏子纨嘲笑她是家常便饭,徐良期懒得回嘴。可苏子纨话里的字眼像刺一样扎了她一下,她突然记起。
徐良期的脸变得煞白煞白。
无聊。这三个月里,徐良期已经习惯他这种无时无刻的玩笑,她转过继续晒着太阳,左手放在花猫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