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插入完毕,调整好那假阳在他内的位置,伸手将谢渊轻轻抱起来。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没了最初的挣扎与抗拒,温顺地任由她摆布。
喊主人。 少女亲昵地抱着他,笑眯眯的。
收紧。 她有些不满地搅了两下,感受他柔温热的内。插了一晚上,像是有些松弛了,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咬紧她的手指,只是温柔地裹着一下下收缩挤压着。
她伸手抓住谢渊后庭的圆环,缓缓往外拉出。后庭不像前面的花可以心急,她抻着一巧劲儿对抗着里面的力,终于把埋着的物事拽了出来。粉红的肉跟着微微外翻,在玉脱离的一刻才缩回去。
她的和他紧密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抽插间逐渐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谢渊柔的内里紧紧收缩着裹住她的,被调教好了的后肉本能地一下下讨好地着入侵的物事,给予了入侵者最大程度的快感。
眼看着容淮的脸色不虞,他几乎是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会是什么?无论是什么,她给的大多数惩罚都是他无力承受的。最终的结果,都是狼狈不堪。
果然,为了家人与重阳山庄,他最终一定会屈服。容淮难得有些怜爱地轻轻抚着谢渊柔顺的长发,在他清隽的眉眼上以手指轻轻了。
这个姿势,他下的隐秘一览无余。后庭同样着玉质的圆环,阴则被锁阳环和牢牢禁锢着。容淮伸手解开衣衫。她的衣衫下同样藏着一个通常而言不属于女子的凶。
容淮把他重新放回床上,自己也爬上去,拍了拍谢渊的大。谢渊乖顺地双手捞住自己的膝弯,将大分开。
谢渊的几乎在痉挛,手指紧紧扣住膝弯,关节发白,像是要把两抓破。他前的两个小小尖已经久经调教,被容淮的手指轮拧着,迅速鼓胀,红艳艳的两枚,每碰一下几乎都会带起一声轻。
求主人怜惜。 他低低。
是呀,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正中人。 容淮反而笑得更明亮,再说,我相信以阿渊的意志力可以到的。你说对吗?
再继续下去,谢渊大概真的受不住了。她叹了口气,抬起他的,拿起假阳对着那朵微微闭上的花心,用大的将合拢的两花开,抵紧口。
玉硕大的沾着黏从两间落,在男人白的肉间拖出一淫靡的水痕。
主人。 谢渊垂着眼睛,被横抱在她怀里。明明比容淮要高半还多的个子,却以一个无力的姿态偎着她,枕在她肩上。
今天我们的早安是奖励阿渊高一次,三个地方。喜欢吗? 容淮很温柔地。
容淮垂眼看了一眼谢渊又失了血色的脸,感觉着手指间努力绞紧可是有心无力的脆弱,沉默了一下。
嗯 她重重上谢渊后庭内凸起的感,手也握着假阳撞击他花内的感,谢渊终于失声,无力地后仰落,本来放在脑后的瓷枕已经抵在了脖颈后,啊嗯停、慢点啊、不
谢渊低低息着,修长的在她的命令下绷紧。可是花毕竟被撑了一个晚上,几乎是麻木的,即使他尽力收缩也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紧致。
容淮垂眼看着下的人,轻轻笑了一声,伸手着谢渊的,一将自己的凶埋到了底。
唔 下的人剧烈地一颤,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屋,平日清冷的脸上一片红,哼了一声便咬紧了嘴。
今天午后是武林会盟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声音很轻,这样的话我很难有力气参加。
但是也还好。她并没有其他他现在已经无力承受的事。
容淮并不在意他微弱的坚持,索放开了驰骋着,感受破开他紧窒温的快感。肉挤压着她的,舒适异常。她顺手勾着他花的圆环,一起一落地拉动着他花内埋着的巨物。
下一秒,没等谢渊绷紧准备好,她已经推着那柄凶长驱直入地埋入他内。榻上的人修长的手指一下蜷起攥紧自己的衣摆,关节用力得发白,上从榻上扬起又跌落,双眼睁大恍惚地望着不知何,眼框一片红意,几乎是轻轻地出声,啊
她逐渐加力
是,主人。 谢渊静默了一瞬,温顺地应她。
啊 谢渊的腰腹绷紧哆嗦着,难以克制地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