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神想起对方的话,脸色不大好看,低低说:他说以后会让我回去我不想回去,我现在一进门没有考虑后果了。
她此刻的脑子已经不大灵活,甚至没法反应过来类似他喝了她喝过的酒这样的问题。只是觉得,他抢走了自己的东西,让她一口也喝不到了。
李洛神嘴一哆嗦,不怎么样,分了。
你讨厌。李洛神盯着被扁的金属易拉罐。
李洛神瞪他:要你。
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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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神试图咕嘟咕嘟灌口酒,她的手指刚刚接罐子,就已经被人夺走。陆逐握着啤酒罐子,没扔,一鼓作气喝了个干净。
你喝太多了。陆逐放下杯子。
我没喝醉,你信不信?李洛神又强调,这次她转过子,揪住了他的袖子:我现在很清醒,知不知。
她犹豫一会,[你上来吧。]
我记得你不喝酒。陆逐记得很清楚,一下子喝这么多。
我没有。
现在到楼下了。]
他说什么?陆逐问。
不用害怕。陆逐的声音总让人觉得格外宁静,他在你,是他离不开你,不是你离不开他。
陆逐一个一个听完了。他把李洛神扶到床上,看着她睡觉,可李洛神挥舞着手脚,嘴里念念有词,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洛神楞楞地看着他。
李洛神没有酒喝,她把茶水一口气喝干净,直到肚子圆鼓鼓涨起,她拍了拍肚子:撑了。
显然喝醉的人不会承认自己醉了,李洛神也不会承认,她只是信口开河地牛。一会她说起自己过去的事情,她喜欢的,不喜欢的,不过大分是抱怨,琐碎的很。
李洛神不想丢面子,干眼泪,检查好自己的仪容,确保只是眼圈发红。
陆逐学着她的模样,在地板上坐下来,事情怎么样?
就像上回生病李洛神给他端水一样,陆逐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冷了递到她的手边。又坐下来,他的话也不比往常直白毒辣了,不过也不多。
陆逐给她发了消息,李洛神觉得这不是时候,只是他似乎人已经到了。她趴在窗口看一眼,果然陆逐站在楼下,似乎有些冷,拘谨地站在路灯下。
我知。他拿掉她的手掌,你在伤心。
李洛神不知他是来阴阳怪气还是什么的,便抱着膝盖死不开口,偏偏她又一酒气,很像个失魂落魄的醉鬼。她是有点醉了,可脑子还很清楚。
等到他进门的时候,李洛神已经放好纸巾,只是仍旧抑制不住地鼻子,哭太久了总是停不下来。他闻到屋子里的酒味,也看到垃圾桶里的铝罐,李洛神喝了可不止一罐酒。
陆逐接话:嗯,都不是。
你可以喝茶。陆逐再次把他的茶递到李洛神嘴边,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她甚至没有感到一点奇怪。他拿着杯子,在喂她喝水,就像开了个猫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