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会动的地方都会引起她的注意,意识到这个怪物会把他玩弄到不能动为止,勇者憋着气,努力把扭到一边,不去感受上的刺激。
勇者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中,试图维持一丝清明,但下传来的粘稠紧致,夺去了他的抗拒,加上数藤条在他上各若有若无的搔弄,不知是还插在他内的藤条推挤着他,还是他自己主动的弄,他的开始在妖怪的花中进出。
将这肉棍裹入自己的花中,五花外翻着,将男人的袋和耻骨都包了进去,幽潭低看着,试探地再深入一点,同时注意将花边缘的刺收紧。
唔......
勇者自由了的双手攀着怪物褐色的表,狠狠地往她最柔弱的花心撞击,撞得外围的花由艳红色转成深红,地贴围着他,但花边缘的利齿还是在剧烈的碰撞中刮伤了他的大,不过欢畅大大地盖过了这小小的痛苦。
竟然!
她喜欢动物。
男人的表情更加彩了,脸上涨得通红,前起,幽潭瞥见,放开他的双手,转过去拽那两个突起。
比之前的三个还要好吃!
幽潭将男人的包进去后其实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只觉得热涨,感觉不坏。但在男人开始抽动后,她发现原来交是这样,她们这样看上去大概和林里一对对的动物没有差别了,这样想着,幽潭觉得更加兴奋了。
圈在外的藤条卷紧了两分,将孔中的孢子挤出去一些,男人放松了一点,但紧接着他看到怪物打开了某,和她的动物的复眼口不同,应是属于和藤条一样的植物官,看上去像肉质的花,但花边缘排布着尖利的齿。
这难就是交后的雄人的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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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里又响起了银铃般的笑语,微风里混着厚的腥甜,妖怪和她的勇者合为一后继续合为一。
幽潭觉得有点可惜,趁着最后再重重地套弄几下,她放开了男人。
幽潭见他抵抗,动着枝条往阴小孔中注进了孢子,孢子挤挤挨挨地,像要把他撑爆,男人痛苦地低吼,幽潭已经放弃了把他养料,她要试试交。
可能因为缺氧,男人的有些僵直,到都占着她的汁,下还举着,只不过有无数被利齿划出的细细血痕。
这么美味!
但他失败了。
男人无可逃,被前后夹击,所有的感觉都沉在下两,怪物的孢子在他的阴里膨胀,让状的表面变得凹凸不平,在抽动中增大了摩,加剧了两者的快感。
花......
幽潭不妨勇者还在负隅顽抗,将藤条归回原位,依旧绑住男人的四肢,大大地拉开,同时将勇者的屁往上,使得他间的物更加突出,直地高举着。
勇者迟钝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花是植物的生,这个怪物难是要强他?!
她看着男人动着腰,便放开了困锁他四肢的藤条,让他自由地进出,在他抽插着她的花的同时,她的藤条也在抽插着他。
幽潭看到男人放弃了抵抗,飞扬的藤条四撩拨,到最后缠着男人的躯干和脖颈,几乎把他当成了一个按摩的,推挤着往自己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伸出口,将男人的血丝上来一些,待品尝到这个滋味,她的双眼和复眼都睁大了。
一枝条戳戳,找到了另一个,这个大一点,藤条毫不费劲地就挤进去了。
幽潭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哨,在这深夜幽暗的密林深,释放了大量的孢子,她从来都没有出过这么多的汁和孢子,觉得畅快无比,再看看前的男人,早就被她折腾得奄奄一息。
他拼尽了力气挣扎起来,四肢虽然没了束缚,但可惜藤条分别拽着他的和阴袋,还有一插在他的屁里,他本没有任何机会逃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怪物打开了艳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