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不對,只是文碧柔的臉已經僵了。
她現在有什麼煩心事都是找天雷疏解,而天雷也是聽得多說得少,一副她想要如何發洩都行的模樣。
有什麼不可以的,她不仁你不義。天雷笑言,反正你才是尚書大人的掌上明珠,就算你真揍了文碧柔,他也會睜只眼閉只眼覺得是姐妹有所誤會。
天雷失笑:不用你偷偷了,我幫你揍好了。
文非命得知玉弓是文碧柔失手摔壞的,差點沒沖回去就找人算賬,被印歌給攔了下來,只得先找工匠去修補玉弓。
天雷卻:若實在不舒服,依你想的去就行了。
那還是不要了,你出手了我爹反而要跟侯爺打起來。
印歌說罷,就帶著弓匆匆去找文非命了,想盡快找當初的工匠看看能不能修補才是。
關於尚翊和文尚書的二三事,印歌也聽了不少,若非她爹覺得這麼多年虧欠於她,肯定都不准她和天雷多來往。
後來獵這日,文有初送給印歌的馬駒也忽然害了病,若非發現得及時,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印歌自拿到這弓就寶貝得很,通常都不假手於人,眼見玉弓損壞,心口都仿佛跟著裂開了一絲絲。
要是放在以前,印歌還真就揍了,可兩人現在還算得上姐妹,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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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文尚書對僅僅是養了幾年的文碧柔都格外遷就,對親生女兒自然不會苛責半句。
為此,印歌怏怏不樂了好幾日,覺得自己得了東西都護不好。
文碧柔被晾在原地,倒沒有半點不悅之色,暗自輕哼了一聲,迆迆然而去。
文碧柔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便轉而說起了別的,看見桌上的玉弓,便問:這是二哥哥送給姐姐的?真漂亮!
印歌仔細想了想,還是:那我留著等大哥成完婚,偷偷揍她一拳!
那日生辰上,文非命直說自己忘記準備,回頭卻又給了印歌這把玉弓。印歌就是再遲鈍,也知是文非命偏心,可眼下也不好直說,便:這是我拜託二哥找人打的,我還是覺得武更稱手一些。
文碧柔慌忙站立一旁,兩手無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印歌也不得她故意有意,撿起玉弓摸了摸上面的裂痕,把桌上天雷送的短刀也收了起來,我出去一下,你自便!
在天雷看來,這都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看她瞻前顧後,顯然是在意文尚書怎麼想,所以才把事情憋著只跟他說了。
說真話,要是文碧柔真有意摔了你的弓害了你的馬,你想如何?
(下一章來點刺激的~)
文有初成婚在即,文非命縱然知文碧柔又不安分,也只能忍著,跟印歌倒是想到了一處,打算秋後算賬。
那個我的意思是,我手腳慣了,不適合這些東西印歌小心地把耳墜推回去,順便還瞧著文碧柔的臉色,唯恐自己的話傷了她。
印歌托著下巴一字一頓:想揍她!
我覺得這個碧柔妹妹就是故意的,馬駒的事兒也跟她脫不了干係。印歌迷糊了點兒,倒不至於真的蠢,只是平日本就不想與文碧柔相交多深,因而也就表現得凡事不在意。
文碧柔聞言,暫且沒有作聲,似乎很感興趣地拿起那弓細看,一失手弓卻落到地上,弓把正好磕在桌子腳上,裂了一痕。
印歌微微轉頭,目疑惑,真的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