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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都想翻白眼了,无奈:我是问你的名字。
不过她从小落在外,养父养母也早死了,这祖宗还真不得而知。
天雷抛了下手里的短刀,对此不置可否。他脚底一动,听得一声环佩响动,低一看,原是一块扇形的玉佩。
印歌已被吓成一只鹌鹑,缩着脖子动也不敢动了。
天雷这才挪开手,翻而起。
印歌正为自己逃出生天而高兴,一时没能注意到天雷这话的奇怪之,连连点将自己还被捆着的双腕递过去。
后会无期?天雷看着成色清透的玉佩,扬起了嘴角。
她看向天雷淡漠的脸,这才觉得怕了,粉张合几下,因生气而微竖的眉也缓缓耷拉下来,变得可怜兮兮的。
天雷追问:你们组织叫什么?领的是谁?
天雷不动声色,细看他的亦是显得有些僵,禁锢着印歌的两手与其说是强势威,倒不如说是不知往哪儿放。
她一的气焰都被天雷给磨灭了,现在要说乖有多乖,已经好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报出来的准备了。
念你也没当杀手的天分,这一次就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入歧途不久,最好回是岸,不然下次见面就是小命不保了。
印歌觉得他大概是没听清,赶紧地重复一遍:叫天极。
就、就叫天极我从未见过领,我在组织只有两个月,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印歌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似乎是盼着天雷能大发慈悲,看在她出师未捷的份上放她一。
到此也不必再多说,天雷松开手之际,心思一转又问:叫什么?
印歌,印章的印,唱歌的歌。印歌说罢,咬着下,抬起眼飞快地瞥了他一下。
印歌曲坐在一边,沿着他的长看上去,因为相隔的距离越发显得他气势人,小声说:我什么都交代了,还请好汉手下留情。
这一点天雷倒是不稀奇,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
她的声音已不甚平稳,连带也颤巍巍的,被禁锢掌中的椒亦酥颤一瞬,叫人生怜。
天雷看了她一眼,摇摇将绳索劈断,见她一蹦而起转眼就跑得没影了,当真比兔子还快,只余清脆的嗓音回:多谢大侠饶命之恩,后会无期!
是、是组织派发的任务,我只是照着信笺上的指令行事。
分,他掌中的温度隔着衣衫传递,异常。
先前还神气活现地骂他,现在倒是称呼上好汉了,天雷不觉忍笑,短刀一挥将她脚腕上的绳索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