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她忍不住低声询问,视线所及,却只有对方面沉默的线条。
顾不得考虑自己如此狼狈难堪的模样被他看到了,她急于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多的疑问无法解答,“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原因?”她暗自咬着牙问,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什么?她一惊,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怎么会?印象里,沉默寡言但细致谨慎的男子一直都是那样,无声但十分忠诚尽力且周祥完美的完成每一次任务,她一直以为,如果有完美的忍者,那必定是像他一样。
这话令她皱起眉,一忍耐多时的怒火忍不住冒出心湖,“这个也不说,那个也不说,我就是个玩物,随你们玩弄么?”
“依旧是同盟,没有变化。”对方沉冷的声音否决了她心底第一个猜测。
她拧起眉看着他,经过这一遭,她现在几乎杯弓蛇影,谁都不太敢相信了,沉默片刻,低声问:“你……不是来带我回村子的么?”
而后便自觉地转过,走到了离她不远的转角,等她穿好衣物。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跑了多远,中途转变了多少次方向,终于,在一遍布着高高低低丘陵的地方慢下了脚步,最后在一丘陵的阴影中,终于将她放了下来,隔着披风,解开了她上的,又帮她打开了脖颈手腕上的查克拉封禁环,他从空间设备中拿出一套干净衣物放在了她面前。
如果两个人村内没有变化,那这一切的原因莫非都只是出于个人原因吗?
“抱歉,他没有告诉你原因,那么我也不能,你不知,也许更好。”对方垂着眼眸说。
“先离开这里,再说。”对方回了她这几个字,便用上了步法,带着她朝某个方向急速穿行起来,一边高速的遁逃,一边用忍术抹去走过的痕迹。
听到她走来的脚步声,他回过坦的看着她的双眼说:“我不能为你解释太多,我带你走,只是为了给你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对方抬起眼,那双灰黑色的眼眸平静的看着她,却什么也不说。
待她终于穿好了衣物,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立行走,她终于感觉到久违的底气回到了上。
此刻的模样,一如既往惜字如金的开口说了两个字:“抱歉。”而后便扯下了自己的披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卷好便抱在怀中,大步离开了帐篷。
于是对方拉下了那一直不曾放下的立领,将脖颈间的护额了出来,只见那护额上,明明白白的,一条横线划过那代表着雷忍村的标记,“我已是叛忍。”
“雷忍村和月忍村到底?”
十五天以来,第一次拿回移动的自主权,她几乎都不会使用自己的肢了,熟悉的力量终于回到了上,行动间,终于不再是弱的一丝气力也无。
她气势一顿,暗自攥紧了手掌,将那怒气压下,“罢了,我不该迁怒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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