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紧紧抱回去，“应该的。”

        姜棠以为自己会生气，看着对方致沉默的脸，火苗两下便熄灭，只觉心疼。

        姜棠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

        肖则又气又想笑，低咬她嘴，咬着咬着变了味，变成亲吻，住她死命，像要将她干。

        肖则轻哼，“谁知她那时候想什么。”

        短发女人没说话。

        女人又笑，“你当谁都跟你一样。”

        “那这是什么，好？”

        回到家，男人面色依旧不虞。姜棠忽然反应过来，好笑问，“你不会吃醋了吧？”

        回到车上，姜棠没提郭胜楠提议公开两人关系，只说换经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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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再说，不换，我只有你一个经纪人。”

        不说还好，男人深眸一凛，“你怎么知她没想过。”顿一下，脸色愈加难看，“你们有没有一起洗过澡？”

        短发女人嘴动了动，没说出口。她本想说，真喜欢不会计较划算不划算。

        粉丝心理有时候很微妙，好的时候能为自家偶像血泪，可一旦偶像不感恩还维护外人，回踩起来只会更狠。

        郭胜楠的天平向周昂偏了偏。

        姜棠乘胜追击，“你最近是不是躲我？”

        “不是，我觉得没必要，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如果公开，粉丝很可能会觉得他背叛了她们。”

        酝酿许久，只说，“胜楠，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谁也不着你。”

        她轻笑，“看，好色。”

        半分钟后，郭胜楠松开她，又恢复专业模样，说，“其实……如果肖则愿意公开你们的关系，问题会容易很多。”

        “好色。”

        姜棠可以替他计较，但如果肖则自己也觉得不划算……

        肖则瞥她，没否认，冲她张开双臂，“过来。”

        理智上，郭胜楠知自己应该继续劝，可是感情上，已经动容。

        姜棠扎进去，立刻被紧紧抱住。她仰看着男人下巴笑，“连女人醋也吃。”

停顿之后，再次正色，“经纪人还是要换，这是为你好。”

        “跟我一样什么？”

        郭胜楠仔细打量她，“你为他着想。”

        郭胜楠依旧不说话，不是她不信任姜棠，而是过往的经验告诉她，唯独这件事，别对任何人抱希望。父母的咒骂犹在耳边，那样恶毒，好像她十恶不赦。哪怕工作后是她给他们买别墅供，供弟弟出国留学，他们依然嫌她恶心，放话一天不结婚就一天不准进家门。

        好笑不好笑，那家门，也是她买的。

        话里话外全是对老友的维护，肖则态度冷淡，偶尔应一声。

        两人息着分开，姜棠眼波一转，手指摸向男人间，那里果然已经充血。

        姜棠点，解释，“我们一起去日本旅游，泡温泉而已。”

        肖则也不给跟她废话，利落解开她牛仔扣子，大掌直接伸进内，刮出黏腻银丝给她看。

        姜棠沉默摇。

        “她喜欢女的。”

        “谢谢。”

        红晶莹，媚眼如丝如波，她这幅样子，他要是不起来，才真有问题。

        “他不愿意？”

        郭胜楠眸光浮动，站起，抱住面前人。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向而对你态度有变化？”

        “我们是老朋友，她要喜欢我早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