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拉黑，一抬，对上那双让他又爱又恨的眼睛。

，妆下依然能看出青涩未退。女孩一双眼睛亮得厉害，全是掩饰不住的倾慕。注意到她，脸上闪过些许敌意。

        不用摄影师命令，肖则一只手再次主动抚上女人纤细的。

        好！很好！

        那双眼睛里满是骨的侵略和迷恋，仿佛一团火，要她点燃。

        洗手间外，肖则正靠墙等她，手机突然连续震动，拿出来一看，先是一张照片。年轻女孩穿着深V紧短裙，大大方方出纤长的和沟。

        姜棠一眼认出来女孩是刚才对自己释放敌意的模特。酸胀感填满整个心脏，下意识问，晚上有约？

        尤其肖则，平时多温和的人，今天怎么脸冷得能冻死人。

        嗨，你觉得我穿这个好看吗？

        话挑明了，他也没必要再克制，既然她想假装没看见，他就让她装不下去。

        摄影师大喜，狂按快门。

        拍摄开始，摄影师给他们设计的是清新自然风格，奈何两人之间空气微妙，表情动作僵，拍了几轮效果都不好。

        肖则依旧没什么表情，两手却不由自主扶上女人腰侧。

        他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是谁，反感之余还有疑惑，她哪来的自己号码？

        *

        姜棠眸光闪烁，错开视线不去看他，嘴动了动，最后还是抿起来，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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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棠不生气，反倒冲她笑了笑。二十出的漂亮女孩大概都是这样，眉眼间满是肆意飞扬高傲，对待感情充满自信，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她很可能已经将肖则当成自己中之物，而她这个荧幕情侣对象，自然就是假想敌。

        姜棠没说什么，靠近过去，抬对上男人漆黑瞳孔，呼下意识顿住。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club？

        拍摄结束，姜棠第一时间进入洗手间，打开水龙洗手，试图用手上凉意缓解上的发感。

        摄影师锐捕捉到他们之间的变化，边拍边指挥，小李，搬个椅子过来，肖则坐下，姜棠站着，一条跪上去。

        肖则刚要否认，意识到了什么，仔细观察起她表情。越看越肯定，冷了几天的脸上终于漾出笑意，姐姐，你吃醋了。

        话出口，她自己一惊，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也为不受控制的情绪。

        摄影师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越看眉越紧，想了想，说，不然姜棠你搂住肖则脖子，然后两个人对视一下。

        咔嚓声中，姜棠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心越来越乱。

        用肢营造亲密感是下下之选，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死当活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