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志也在分崩离析。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了啊,早知如此,早该如此!如果在杭州时就这样了,她就不会走,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啊――!”混沌之中的盛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惊醒,尖叫出声,纤腰高高抬起。不知是惩罚还是什么,男人反倒愈加贴近,齿并用,再无留情的住口。雪湖越越用力,发出羞耻的哧溜声,毫无章法胡乱刷着,用的全是蛮力,带着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的疯狂,不见丝毫松缓,纯然竭力的夺取。
“啊啊啊――”
连续的高令盛颐疲惫又恍惚,本无法思考,回应般闷哼一声。拉链声在黑夜之中分外清晰,她好似明白接下来是什么,不过一瞬间便又堕入白茫茫的涣散之中。
“又高了。”雪湖住两嫣红的小阴弄,掉最后一滴蜜,“想要我插你吗,小颐?”
烙铁般火热又坚的东西上口,盛颐不过抖了一下,便被一只手牢牢掐住侧腰。
“你想要的,小颐,我知你想要我。”
穆雪湖俯,息着吻她手腕,“别乱动,手腕会磨破。”语气那样温柔,手却紧紧抓住饱满肉,肉棒不见丝毫停顿的撑开紧致甬,直至戳上了子口,还在继续入侵,大有不不顾烂她的架势。
“唔――别、别,”盛颐这下真的怕,努力揪住一点点清明阻拦,“不能啊……再、再进去了,会嗯啊……会坏……好疼……”
“啊!不要……好涨……”涨裂的感觉让盛颐短暂清醒,妄图逃避,但她手被绑着,腰更是被箍得严实,早已无路可退。
盛颐刚开始还能挣扎两下,被这样密集且毫无间歇的刺激着,很快便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失了魂一般随他动作哼哼呀呀。小深突然收缩,拉扯得小腹酸胀,接着便是一无法抑制的涌,她枯竭的竟有力气又发出一声尖细悲鸣。
雪湖见过许多也听过许多,却无太多技巧,他只知自己想要、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每一寸肤、每一滴血,甚至每一口呼。已经酸麻,却嫌力量还不够大,他想贯穿她,将自己埋入她血肉,再也分不开。
穆雪湖扶住自己阴,憋红的分开同样赤红的两肉,对准不足一指的口,缓慢却坚定的一寸一寸插入。
男人听后动作一滞,果真向后退出一点,摩的快感叫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男人低下去,张口住整个艳滴的阴。
盛颐用破碎的呻声回答了他。
食髓知味,穆雪湖缓缓抽插起来,呢喃般轻语,“我不知,嗯……这样呢?”
水般的淫水涌而出,穆雪湖结快速动,大口大口吞咽入腹。蜜实在太多太急,浇上男人苍白下颌,滴滴答答拉着丝坠落,无法言喻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