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懒得再听她敷衍,一只手松开立的尖,带着薄茧的手指揪住瑟缩的阴,本就漉漉的小立刻吐出一透亮淫。
“啊――”
如果问她的人是贺衍,她也会那般回答么?还是,会喜笑颜开的说书里的谁和谁……?
悲鸣般的呻声划破空气。
明明已经高了,但男人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激烈的侵入着。
恐慌不过一瞬间,思绪只一瞬便再次被快感侵袭,只剩下无意识的呻。
不给她息时间,那作乱的手指便轻车熟路找到她最感的一点,曲起指节,用力动转弄。
盛颐努力忽视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稳着呼答,“不是,下午我、我、啊……就是困了,没呃…没太看进去。”
果然。
“舒服吗?”雪湖声音哑得厉害,因为说话,热的若有若无蹭过她耳廓。就在她以为他会上来时,那气息又退回去,许久,再纯洁不过的吻落上脸颊,男人自言自语般低喃,“小颐,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越是被近乎残的玩弄,里的肉反而将雪湖的手指得更紧,不舍一般,于是每一下抠弄都格外清晰,指尖的纹路、的温、还有指甲的坚……淫个不停,发出咕叽声响,酥麻感一路向上,侵袭着盛颐的每一条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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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湖……不要……我真、真的……”
紧紧贴住女孩后背,的肉棒挤入两片白肉之间的儿,直到再也没有一丝空隙。
雪湖抱起她去另一张干爽的床,凝视着女孩侧脸,陷入沉思。
他嘴上说着有的是时间,耐心却一天少过一天,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会什么……
下午她是不是在想贺衍?
怀疑、焦躁还有一说不清不明的阴暗,纠缠拧巴,一脑化作情,直冲间立,涨得那里瞬间又一圈。
是时候换个法子了。
这番话会不会又是骗他的?
“呜…雪湖、不、不要,我好啊…不行了……”
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她毫无悬念猜中,雪湖线紧绷,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
直到天边泛起微光,男人才终于放过她,盛颐几乎在他离开自己的一瞬间变陷入睡眠。
……
薄薄一层布料本无济于事,他太、太,几乎伤她。
小里的酸涨已经到了盛颐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大脑一空,热汹涌而下,瞬间打两人连接。
盛颐呼一滞,那感觉好似脖子被锁链层层缠绕,生生世世都别想解开。
重低沉,嘴更是病态的,贴着她耳朵问,“我让你无聊了?”
男人双手动作起来,比刚才更强更鲁,两手指猛然插了进来,以一种骇人的气势劈开层层肉,直直入小最深。
他知自己不该想,偏偏思绪不受控制,最近越来越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