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可以把她撑到好满好满,插得她汁水淋漓,高不断。
了那被委屈地关在子里、鼓的一团。
除了被磨得花越来越酸、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外,即便高了也只想被他再进来。
“老公……”
花像被拧过的衣服,呼啦啦落下一串水。
交缠的声音在帐篷里明晃晃。
子也细微的摇晃着,漆黑里轮廓变得格外深,顾声笙感觉间一热,盯住眼神看——
紧窄的花狠狠嘬了他,陈最不禁屏住呼,合上眼睛,缓过这一阵剧烈的快感后,呼出浊气。
帐篷挡风,本来也带着保温,睡袋又是特意选的偏厚的款,他上热,又爱裹着她睡,女孩子被热醒也很自然。
拂来的呼凌乱了起来。
顾声笙闻言,点了点,但很快又摇,手肘仿佛平板撑一样撑着他的膛,浑圆的子凑到他的面前:“……你把我戳醒了,嗯……”
没有水,可花却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升起了更多的空虚。
手里的涨到了最,握也握不住,顾声笙眯着眼睛,手裹着搓,偶尔下青缠绕的肉,眼淌下水,淋淋的,她手伸进他的衣摆,在他的腹肌上干净——
“到连老公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么?嗯?”陈最双手捧住她的,手指收紧,在肉上嵌下印记,而后抬腰,没入一半的鸡巴慢慢住女孩子的口,他也不着急动,只是抵住深搅弄,偶尔浅浅退开猛,“觉也不睡,就这么想被干?”
不碰都知她的淫水有多清透有多黏,是她全然情动的证据。
可这样的缓慢本不行。
“……嗯……明明是你醒我的……”顾声笙胡乱的说着,仗着陈最那时候还在睡,一脑地将锅扣在他的上,“啊哈……啊……好心帮你……嗯啊……你还怪我嗯……老公……”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被震撼到。
“陈最嗯……” 顾声笙朝他贴过去,小巧的鼻子抵进他的鼻侧,轻轻蹭了蹭,“鸡巴好哦……是不是梦到在干声笙……嗯……”
顾声笙浑一僵,后仰起来紧紧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
掌心描摹着他的轮廓,渐渐带了一点力,陈最蹙起了眉,她手里的鸡巴更了,顾声笙拉下他的沿,将热的硕大拿到手中,高于她表温度的鸡巴得她忍不住绞着,伸直绷紧。
陈最抬起,脸埋入她的双间重的呼着,蹭着他的脸颊甩,然后,他了平时总是被丰藏起来的中间。
“嗯啊……撑满了……嗯……”
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怎么醒了?”陈最沙哑着声音,女孩子骑在他上磨着,内被戳到了一边,轻易的嵌入了她的,“太热了么?”
明明知他没有醒,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顾声笙却还是忍不住心情,想要喊他。
只有一阵的慌乱,顾声笙便镇定下来,长发从肩落,拢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摆着纤腰,屁碾着他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让对准口,然后沉下腰——
“嗯啊……”
陈最忽然翻过,他那一侧的睡袋拉链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些,匀出了可以让她撑在他上的空间。
女孩子的尾音带颤抖的哭腔,鸡巴磨得她太舒服了,里又又,水不断。
鸡巴频繁的摩过阴里的感点,酥来得快,却也能得到及时的抚。
陈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过她,每一次都像暴风雨,快感尖锐又剧烈,可这样的厮磨却也能插出水般绵长的快意,顾声笙甚至觉得更难耐。
打桩机一样的猛烈干才是最好的缓解情的方式。
更频繁的夹着里面大的鸡巴,甚至不由自主的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