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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就自由了,九娣。
疼,心里疼,肤疼,肉也疼,他们睡在一起,她便更觉得疼吻他烧毁的面,吻他疤痕,吻他的手指和那里,他由她他,吞食自己,火焰再次扑来,他不想挣扎,任由毁灭。
卢琳眼看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陌生,从街区高楼到荒野草地,一眼望不到的公路上,除了山就是旷野,她便知,那个伪自由党女子没有骗自己,新政府怎么会还有时间力和财力去安顿老弱病残?
法蓝笑了,仰着,浸在她眼睛里,贪恋,痴醉,甚至还有那个少年的羞怯。
这一夜,法蓝睡得很沉。
法蓝笑:这才听话,是我的六儿。
九娣抬起手掐他,气势汹汹,但还是像当年修理他一样,手下总要留情。
什么话?
法蓝不疼反而九娣疼,不知怎么,她跟他在一起,怎么都觉得疼。
唔,谢谢!
哈哈,你说过,自由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那是什么?
九娣笑了:好吧,就依着你,不过你在家可要听话,不要到乱跑,我们也快去快回,着口罩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九娣回看孩子,孩子确实该置些新东西,她一个母亲实在惭愧,给不了孩子一个好环境,竟让他小小年纪只接墓地和死人也不知会不会给他造成童年阴影。
下来休息休息吧。
拄拐女子指了指山坡上,卢琳极目远眺,远天际与土地相接是一条条白色石丘。
!
司机师傅咱这是去哪里啊?
人们哭喊起来,只有拄拐的女子和卢琳两个年轻人反倒最镇定,二人一对视,竟因为某种默契而笑了,也是奇景。
法蓝枕着她脯笑:你睡着后也吵。
九娣吻他的额,揽他入怀,低声:今晚我把孩子让老看着,咱俩睡,不会吵。
更紧地搂住她,好像要把她进自己里,同自己骨连着骨,血连着血,他多么想这样一辈子抱着她。
车子停在一个山坡脚下,司机下来撒,顺便让大家出来透气。
几个老弱病残哪能赶得上他这车,站在原地干瞪眼睛,跺脚:哎哎!你去哪啊!回来啊!
打呼噜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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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老人行动不便,只好坐在车里问回来的司机。
争取这周完结哦!!!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去养老院,老人家,您放心吧,国家都给你们安排好了,只是离市区远呐,得辛苦您坐会儿了,来,我扶您下去透透气,要不坐久了,您受不住!
但这荒郊野岭的咱上哪去?
多快,还穿着小时候的衣服
你看前面那是啥。
卢琳心里想说出来自己的猜测,但又不敢,只等对方确认:是坟。
司机把人一个个扶下去,态度客客气气,但很快,他自个儿倒是上了车,把门一关,发动引擎,忽然开动。
兴奋的神经在黑暗里蔓延攀网,罗织了九娣,他翻而上,吻她,咬她,给她了个全套口,再在她涌出爱时,温柔入,缓急得当,送腰,沉肩,紧,他一次又一次要她,直至彼此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