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她是昏了又被醒,醒了又被干昏,床透了不能用就换沙发,沙发也乱七八糟了,就又换到浴室。
卑鄙!
等他好不容易强压下怒火,开口要问人在哪儿时,那边的殷凌意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样,轻轻松松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终于通的时候,殷高朗都有点不敢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问出来:“童老师呢?你、她怎么……”
带着些惧意的杂乱思绪,变成了不成句的破碎呻,明明委屈得很,上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却莫名有些喜感。
她觉得她可以来一片了,不然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吧。
词。
下!
!
殷凌意沉沉一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怎么?你是觉得还不够,让我吃点肾宝?”
殷高朗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餍足之意,心里顿时跟小刀扎似的,疼得滋滋冒血,声调顿时升高八度:“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趁……”
他想问又不敢问,整整一个晚上,满心的悔意与烦闷,已经将把离经叛刻骨子里的少年折磨得郁燥。
殷凌意的指腹在女人艳细的红轻轻摩挲:“你确定要我说?”
说完,不待她解释,又是阵要了命的狂猛入。
殷凌意将睡得昏戳戳的小人儿放在床上,床的备用机屏幕又亮了。
“嗯,我还称心如意。”
但殷凌意却充耳不闻,力行地证明不用磕什么肾宝,他照样能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
!
总之,等她被迫观光完别墅的所有区域,殷凌意也将整盒避孕套用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只来得及睁着迷瞪瞪的眼,骂了句禽兽,就彻彻底底地不省人事了。
他拿起手机,看着殷高朗打了快一晚上的电话,终于大发慈悲地接了起来:“怎么?”
“嗯……嗯……呜……禽兽……肾宝……”
双却被拉开又架起,整个人都成了团棉花,只能无力地被迫承受着男人要命的撞击。
童曼抓住机会又想跑,却被男人轻易像拨乌一样翻过来,看着殷凌意冷锐的下颚线,脑子懵懵的,还没待她彻底反应过来。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疲劳后。
殷高朗气得七窍生烟,眼里冒着火光,却又舍不得挂了此刻跟童曼唯一的联系,只着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无耻!
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祸怏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抱着要被穿的小肚,一边哭得乱七八糟的瞪着眼拼命解释:“嗯……你、你不能用……给我……给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