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婆娑的看他,问出我一直害怕问的问题:程少阳,你爱我吗?
想必程少阳在我一次次的折磨中也认清自己不爱我的心,我跟他提出离婚时,他也明白放过彼此,让我们重新选择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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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吵累了,为我没有爱情的婚姻而悲伤怀秋了一阵。程少阳更少回家了,我每天孤枕一人实在为自己青春蹉跎而惋惜。
他不该一回家就指责我,我虽然没有求证他与冯静关系的真伪,但他这般态度委实激怒我,我放下端着的杯子,语气冷冽,你一回家就兴师问罪,我本来怀疑是言蜚语现在也确定那是真的了。
他被我言语相击,气的满脸通红,完美弧度的嘴紧抿着,我略带玩味的看着他,我实在很少见他生气。但转念想他是因为冯静被我走而生气,顿时五味杂陈心酸的很,我梗着脖子,鬼使神差说出我多年郁结于心的话:程少阳,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只是因为所有人的期待与顺理成章,你到底
我不愿在儿子面前出这面,抬手抚摸着他的脑袋把他抱进怀里,程少阳一向疼爱小麒,收敛起情绪,爱怜的抬手着他的脸,满目都是慈父情态。
程少阳从上海出差回来,他推门而入,一量裁衣的贴西服勾勒他厚重的肌与颀长的材,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带着冷峻,他单手扯松领带,目光落到我上就开始与我理论:江楚楚,冯静是我恩师的侄女,你听了些言蜚语就这么不理智,你想过置我于何地吗?
冯静的事是个导火索,此后程少阳又瞒着我重新为她安排了证券公司的工作,我得知后又跟他吵了一架。此后,我们几乎把结婚之前形影不离欠下的架都吵了一遍,我一向能言会逻辑缜密,常跟他针锋相对把他气的负气而走。每次吵完架我都躲在房间里哭,其实我不过是在拼命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
程少阳见我泪,负罪感上来,走过来一脑的把我拉进怀里,替我眼泪,用他惯常哄我的话安抚我。
那个叫冯静的女人出现在与程少阳有关花边新闻里时,我第一次对我与他的关系产生危机感。那时候程少阳已经是北京大名鼎鼎少阳集团的创始加控人,参与一档综艺栏目后因为形象帅气出众而爆红,公司办的更加红火。而我一直在律所工作,几年如一日的繁琐无聊的工作。
律师这个职业,见多了纷杂的人间险恶和不尽人意,我便很能自我宽解往前看。
三岁的儿子小麒听到爸爸的声音跑出来迎接,看我泪痕满面脸色惨白,安安静静的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疑惑澄净的目光落在同样神色异常的爸爸上。
冯静是他被聘为我母校校外导师时的学生,论起来冯静还是我的学妹,她比我活泼,比我青春洋溢,能让程少阳转的目光为她驻足也属正常。但是我作为狗血出轨故事中的原必然是怒火中烧辣手摧三,直接以公司东的份她从公司卷铺盖。
说到这我哽咽起来。
他为我眼泪的手滞在那里,良久不作答,我一直紧盯着他的眼睛,捕捉到他眸中的迷茫和犹疑,心瞬间落至深渊,浑冷的彻骨。
责人的男人,婚后我感受过甜蜜的幸福,但份从朋友知己转变为夫妻,我所求所想也更多,我从初中起就喜欢他,我是爱他的,但他爱不爱我我却是从来都不知,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不爱我,只是我以为那不过是因为我们长久陪伴,感情早就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