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姺听清了他的话,却理不清他的意思,「你说什么?」转拉他起来,压在一边的桃花树上。
容姺正要发作,却看到玄都本来故意拉下的衣领,已经自然大敞。健康的最是诱惑,更何况热气还蒸出了醉人的花香。
「也是您来得晚,不是刚出世时就撞见我。」玄都不自觉地嘟囔出了自己的埋怨。
容姺发紧,了两下嘴,躲着目光伸手帮他整理领口。刚碰到了衣领,手腕却被玄都紧紧抓住。她一下失了力气,任玄都牵着自己的手,从衣领挪到了他前。手掌也被摊开,正好盖在了玄都的口,贴合那对饱满的弧度。
呸!亏她还记得。
「等等。」
说完便转要走。
不过容姺并不知玄都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下一句话依然锤在了玄都的痛:「本座活了这么多年,不知和多少位一同修过彭祖秘术。讨喜的恋人毕竟难得,过就忘了的却有不少,这怎么算?总是偏颇的。」
玄都在她背后喊。
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出了两滴眼泪,向容姺说完了前因后果,「玄都想抓的,真的只是那只狐狸而已。」
「假的。」容姺把他放开,盘坐在一边的树下,「我不是睡过你吗?」
握紧的手腕转而十指相扣,玄都的在容姺嘴边缘打转,在她意识到之前,先一步撬开了雪白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牵上她口中的贝。
两人的子靠得很近,鼻尖贴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几乎可以冲到对方脸上。
「你再乱来,我可不介意让你再伤一回。」
隔着薄薄的衣料,手掌下是一颗动的心脏。玄都的比她的手凉,出的桃花气味,好像也能从她的指尖送到鼻尖。
「你在什么」
胆大包天的桃花妖上前一步,再次攥紧容姺的手腕,将她的扭过来。四目相对,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玄都的便按上了她的鼻尖。
这不是刚好戳人了吗?
谁不知这老不死的地仙艳名在外,城隍巡街都要特地绕路来桃溪喝茶。桃花河水养的人,谁对谁有些心思,他玄都可是一清二楚,不知多少红线最后系在了这位上。光是眼下当时,心里记挂着这位的妖人类,一只手也数不过来。
「我不是睡过你吗?」
漫天的花从他们落下,正好有几枚卡在了玄都的锁骨。
但是这嘴贱的桃花妖,依然不要命地说完了。
话音刚落,玄都便坐到了她边,双手捧着刚摘的桃花花,了她一脸。
容姺忽然意识到了失态,抽回自己的手她没注意,自己的手掌依然保留了他口的形状有些生气地起。
玄都被她这样一吓,嘴巴一下失了把关,该说的不该说都一脑倒出来了:「这不对吗?云豹是化形时捡的,狐狸是亲自重塑的肉。贺员外的两位公子,一个从小看着长大,另一个也是在童年时候有些交情」
「呸」容姺猛地被花糊脸,闭着眼睛扭把肩上的花拍掉,「你什么」
只不过,都到这份上了,容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他也确实有些不服气。
桃花妖刚定型时,算是标准的文弱书生长相。近几年的女孩儿偏爱英雄,他这桃花的妖,也在小白脸相下长了许多肌肉来。
当年容姺威胁他挪窝,自大的桃妖和她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冲突。可正如独木成林的榕树绞死了周围的树木一样,玄都不过受她一个咒语,便差点变成了槁木死灰。
容姺将他视为同类,本没有杀他的愿望。不小心过了度,自然也承担了帮他养伤的义务。桃林日月更替与人间不同,两人朝夕相数月,等玄都恢复神,有些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给了准信不罚,玄都松了口气。
一白色的戏装,前解了两颗扣子,跪在容姺边,刚好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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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玄都乖乖挪了位置,容姺却像完全不认识玄都这么一位似的,再也没和他见过面。
容姺顺势搂上玄都的腰,先一步将人推到了一边的树上。桃花味苦,不知玄都尝起来,又是什么味。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甚至连蚊子都比不过,「您不就爱养情人吗?」
口气,走到容姺边,恭恭敬敬地磕了个。
「你也没错事,我可没得罚你。」容姺一下看出了玄都的意图,笑着摇摇,「你且把衣服先穿好吧。」
或许是她独太久,所以要求不高,又或者是谅自己刚好,说话也宽,当时给的评价,怎么说也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