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便是要用她这幅躯来求他不把两个人之间所过的事情拿去告诉温平。
于是躺在床上的荆心语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不敢相信任嘉年居然会埋下来自己的下,导致她顿时被一番惊慌失措地情绪包裹着,连原先想要怒骂对方的话语全都通通忘记了。
荆心语好不容易才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观察任嘉年到底在这种时候究竟会想要说些什么。
你觉得温平愿意亲自给你下吗?
此时此刻,荆心语只感觉到小传来阵阵空虚,恨不得将任嘉年的脑袋按回去,让他继续给自己再仔仔细细地一次。
取而代之的则是,嘉年你不要用那里!那里很脏
别看荆心语嘴上说着不要,可她原先想要把任嘉年脑袋推出去的劲仿佛都消失了,转变成用手去抓他的发,动作像是在隔靴搔。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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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荆心语愣神之际,爬上床的任嘉年已经脱掉了她的内,然后生生的分开她的双,采用了半跪的姿势,对着荆心语的小深轻了一下。
她连忙用手去推任嘉年的,想要对方停下这令人感到羞耻的举动,不要了任嘉年你赶紧起来
任嘉年!你又想干什么!荆心语猛地发出了叫喊声,随后总算明白了对方所说的求我二字是什么意思。
尽之前任嘉年是答应过荆心语不干涉他们的感情,但是事实证明,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只没有威胁甚至能够轻易忍让拿的哑巴狗。
但是我愿意。
,这对任嘉年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有情绪起伏则说明了这人在对方的心里占有较为重要的位置。
若说单纯的插入只是为了欢爱,可是一方愿意去另一方最私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最肮脏的,用来排的生理位,这分明就不是为了简单的欢爱,而是向对方表示臣服的一种举动。
当然了,她是这样想的,边本该也是这样的,尚未料到在荆心语要动手按之前,任嘉年却对着她张嘴口型。
任嘉年能感受到荆心语现在应该是正爽到不行,于是他将自己的从蜜里伸回来,再把她放在自己发上的小手握住,动情地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吻。
别了嗯嘉年你不要再了我觉得自己的现在快要烧起来了
紧接着任嘉年在荆心语掌心写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利落地跨进荆心语的床,用力脱掉了荆心语的子。
从荆心语的角度来看,任嘉年此番动作简直是色情极了,而且他的嘴边还漉漉的,应该是沾上了自己下出来的爱,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嫌弃,反而用尖将嘴边的津光,再去亲吻荆心语的掌心。
但任嘉年丝毫不听劝,径直用伸进去小里,把热的内搅得潺潺水,荆心语平时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刺激,下不禁下意识地开始收缩起来,语气随之变得又又媚。
既然现在的任嘉年已经下定决心要只会咬人的狗了,那么他就无需继续听从荆心语那些不如他意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