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使是个破碎的单音节,可偏从任嘉年嘴里发出来,却又如此得诱惑而感。若说昨天她隔着一扇门偷听听得不算太真切,现在她不过只距离任嘉年几十厘米的距离,对方发出的所有声音都终于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而任嘉年的左手也悄然地攀上了荆心语的房,正好一手一边,不会顾此失彼,然后还趁着荆心语微张嘴巴的时候钻了进去,开始用力地起来,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怎知任嘉年并没有给出回应,而是直接把埋在荆心语的肩颈,用牙齿咬上了她的锁骨,紧接着又从咬变成了,从锁骨到了荆心语的嘴角,最后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吻住了荆心语的。
不知为何,任嘉年望着她那僵的神情突然间就笑了起来,这一笑,方使得荆心语灵魂归位,猛然才想明白自己在这里和任嘉年干着怎样恶劣的勾当。
这下发出息声的人反而变成了荆心语,她本想推开任嘉年的手,可是早就没有了力气,又或者说,她压就不是想真正推开任嘉年,因为她听到自己的内心仿佛是在渴望着更多。
于是荆心语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依然无法摆脱任嘉年手掌的桎梏,他甚至又单手写了张新的便签条,继续用嘴巴叼着,仿佛非要荆心语睁开眼睛把上面的文字全看进去才罢休似的。
之前任嘉年曾想过,如果换是自己,定会比温平得更好。可是等他如今真的吻住了荆心语,他却觉得自己的吻技显得十分生涩。于是他心里闪过了一丝惶恐,生怕自己的吻技比温平差,然后会得到荆心语的嫌弃。
一句姐姐得好,荆心语感觉自己也丧失了所有理智了,本能地收紧了自己的掌心,她摸到了任嘉年的耻,再摸到他时不时在吐水的眼,随后她又听到了熟悉的,昨天才在任嘉年门前偷听到的息声。
现在显然不是任嘉年强迫着她帮自己自了,因为脱离了任嘉年的控制,荆心语的手仍然没有停歇地套弄着,像是不舍得放手那般。
该如何使用了。
此时此刻的荆心语已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了,就连任嘉年覆在她手背的左手掌心都已经离开了都不知。
好舒服荆心语脑海里浮现这样的想法之时,她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内亦变得粘稠起来。她明白,自己应该要停下来的,可是她就是停不下来,和任嘉年接吻的感觉好像比跟温平接吻舒服许多,荆心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在任嘉年的里了。
温平等荆心语复想起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之时,她有片刻的恍惚,直到任嘉年颤抖着将白色的全都释放在自己的掌心上之时,她终于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打了个合理化的理由我不过是在帮任嘉年解决这个尴尬的需求而已,没错,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这跟任何感情都无关。
就像当初温平亲吻她一样。
任嘉年感察觉到了荆心语的动作改变,他撇下嘴上的那张便签纸,空着的右手却大胆地深入了荆心语的衣服里面,先从毫无赘肉的腰出发,再一路往上,探到了她的内衣,然后慢吞吞地用手指进了进去,住了荆心语的尖。
任嘉年这次却写:姐姐得好,我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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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救命弟弟不能说话这个设定让我写真正要写点肉渣的时候还在那想尽办法地让他们两个人该用怎样的方式进行交
她觉得当下的自己真的被任嘉年诱惑到了,正如被岸上歌声引上岸的美人鱼那般,荆心语竟然产生了想听任嘉年得更多的想法,于是都不用再借对方的力,自己就开始无意识地主动套弄起来。
好任嘉年我好荆心语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丝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