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就算对方一直忍耐着永远不说出来也不在意。
单纯的人的心思最好猜。
她看着自己的手,摸都摸了,也没办法了。
你,看到了什么吗?,夏汐试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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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的时候,感觉关节都更舒展也更柔,就好比是被控着的人偶剪断了线,就这么放在地上。
不应该和别人出约定,承诺自己未必得到的事。
他没有在欺负我。,但其实是欺负了,只是不像片目认为的把她打了一顿而已。
不只是雪折一个人这么认为,其他的妖怪也认为夏汐是被丢进来投喂白蛇的祭品。
他把她的双手摆成稽的样子,在心里偷偷地取笑她以后又摆回原样,其实要是别的妖怪看到也并不会觉得稽好笑,只是他满意自己的杰作。
现在才发现他并不是对控人偶不感兴趣,只是要看那个人偶是什么样子,如果是像夏汐一样的人偶,那么他大概有兴趣在孩子们面前这样表演。
要是得到夏汐的认可会更好。
所以片目略带罪恶感地摆弄夏汐的,属于雪折的祭品。
为什么夏汐要这么说,,他抱住她的手臂,我并不是只接过夏汐这一个人类,我是对人类来说无关紧要的一把油纸伞,人们只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想起我,等雨停以后本不记得把我随手丢在哪里。,他接着说下去,我只是觉得,夏汐应该会记得我,不会把我随手丢在一边的。
那就这样偷偷地作弄她一下吧。
夏汐又在宅邸里待了几天,与此同时也失去了期待,觉得冴返大概是不会来找她了,要是想来找她的话早就来了。
完全忽视了那些不重要的对白,她把自己的尾指收起来,改成握住他的手掌,还是不要相信别人比较好。
夏汐的睡颜很平静,像是安稳沉睡的白雪姬,双手也交叠着放在腹。
他伸出自己尾指,和我拉钩好吗,和我约定好,不要忘记我。
夏汐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尾指,与他的尾指勾在一起,然后听到他幼稚地起誓。
片目拿起她的手,晃了晃,就看到她的关节无骨一般在空中晃了几下。
和唐伞、片目两个人的关系倒是还保持的不错,他们两个经常来找她,只是片目的反应有点奇怪。
这样有趣的,在她熟睡的时候可以随他摆弄。
片目有点不甘心,特意一直等到夏汐睡着的时候。
难只有雪折可以对她出这样那样的事吗,他就不可以吗?
可是他下意识地觉得夏汐只会答应雪折的要求,大家只会信奉最强大的妖怪,并不取决于其他因素。
可是你们的那种事.,片目有点好奇,他们到底在什么,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感觉有点像是恶作剧。
不用问,她就知片目这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家伙也和只长了单边的脑回路一样。
她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断断续续的话飘入她的耳中。
终于有一天,片目忍不住了,他有些别扭地问她,小白是不是对你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把你抱起来又让你跪着,这样一直来回折腾你。,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理直气壮,肯定雪折是在欺负她压迫她。
虽然还是会叫她坏女人,但是有时候会一副想要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的样子。
他看过一点用纸片人出来的戏剧,那个是给孩子看的,大人表演的时候会让孩子用零花钱买一些零食。
按照片目的意思来说,那就是雪折故意要让别人看到他们两个发生关系的了?
甚至觉得这种情绪有意思的。
越是平静,就越是想要打破。
片目点了点,我看到你们两个在亭子里了,不知小白他为什么不一个结界,他最擅长的就是结界,他要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别人就看不到。
还是不要知比较好。
好像和唐伞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你们觉得我特别只是因为这座宅邸里都是妖怪,从来没有见过像我一样这么弱无用的人类,要是时间推移,你也不会觉得我有趣了。,或者说,有第二个人类出现,她就不会是最特别的那个了。
他笑了一下,不要紧的,我想要试试看相信一个人。
反正并不像是好事。
当时他的注意力没有在戏剧上,反而是在那些零食上。
很大,现在再刻意睁大就更像是小动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