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陈爻知自己回来了。
老公,我回来啦!
狭小的浴室里传出高高低低的呻,撑在玻璃门上的手无力地落,洗手台上的钻戒在氤氲水气中失了光泽。
五年婚姻,如梦一场。
张晋生说要送她,被方知晚拒绝了。
他把方知晚翻过来,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干。
分开时张晋生又把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乱啃一通,问她下次见是什么时候。她没说话,推开他就走了。
可怜的上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
眼前失白,方知晚不自觉地又咬住了嘴,在他怀里绷成一弯曲的直线。
他换上蛊惑的声线:晚晚宝贝,叫给我听。
方知晚把口红补好,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外忽然传来一男一女的谈笑声,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也不过如此。她和张晋生静静地听着那声音远去。
方知晚忽然笑了,比起陈爻的供应商小姐,张晋生在偷情上似乎更专业。
张晋生帮她清理后,又仔细地检查了她的后背和前:放心,我没有留下作案痕迹。
因为要回去扮演一个好妻子了。
方知晚冷漠的脸一秒切换成笑靥如花,扑进他怀里。
晚晚宝贝,你老公回家了,我们也要快点了。
家里的灯已经亮起来,陈爻确实该比她先到家。
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气息,内衣和裙子也是其他男人帮她穿上的,但无所谓呀,她愿意欺骗,已经是对陈爻最大的尊重了。
她从纸袋里拿起出门时的那件衬衫裙穿上,张晋生一边帮她系扣子,一边问:怎么不穿那条绿裙子了?
晚晚宝贝,很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现在,她要回来陪他最后再演几次的恩爱夫妻的戏码。
离开了9002,她回到9001。
张晋生一路忍着走进浴室,拿了块巾垫在她后,然后把人抵在墙上,失控地挞伐起来。
她要自己走回去。
失重的同时伴随着快感,几乎要令她溺毙。
手脚像藤蔓缠住他,下如磁石附他。他是深渊中的浮木,有谁会想不开放手呢?
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居家服的陈爻出现在眼前。
去他的陈爻!
糙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然后又重重地过,似乎是想去这压抑的痕迹。
咬什么?叫出来。张晋生着她的下巴,从她齿间解救出被咬住的下。
从今以后,她只会被自己的望征服。
他是笃定自己不会发现呢?还是连欺骗都懒得粉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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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就在她包里,但是她偏要陈爻来开门。
这会儿照镜子,才发现涂好的口红被他吃掉了大半。
方知晚忽然转过勾住张晋生的脖子。
她回婚戒,钻石依旧璀璨,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丝毫波澜了。
下嫁,他唯一能施展征服的地方只有在床上。陈爻只喜欢后入,只喜欢她臣服,像小猫似的低声呜咽,然后他便心满意足地抽离去。
第二场是在浴室,是张晋生的主场。
十分钟的车程,去掉等红灯和掉的时间,走路的话,其实也不过才二十分钟而已。陈爻连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都不愿意花,大剌剌地把证据摆在停车场。
结束时,垫在后的巾早就掉在了地上。
不知那位供应商小姐,是不是也满足了他的征服呢?
方知晚站在门口,整理好发型和裙子,上香水,最后还不忘拿出镜子照了照。
结婚后,她一直是陈太太,都快忘了和陈爻恋爱时对彼此的爱称,没想到居然是她的偷情对象帮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