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总会好的呀。
张晋生就是她的排异药。
知晚通通没理会,这会儿倒忽然想看看他工作时的样子。
这是在揶揄她呢。
干嘛停呀?方知晚不满,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盯着自己的戒指看。
可他们认识你呀,方知晚压低了声音,弯腰靠近他耳边,要是他们发现,老板说是在工作,但是办公室里却传出女人的声音,会怎么说你呢?
眉间的痂会慢慢脱落,但是心里的痂却会长进肉。
张晋生听到咔哒的声响,从文件中抬起来,看到方知晚正盈盈笑靥地站在门口。
不过虽然去不掉,但她可以换一颗心,换一个潇洒的、自由的、独自美丽的心。
方知晚都不是,她就是看不惯张晋生这副斯文败类的嘴脸,偏就想要敲碎他的面,看看他的子底下藏了什么。
她的手指抚上去,感受到指腹下微微的凸起,细小又坚。
他被这声响勾去了半条魂,剩下半条分出神来回答她的问题。
她推了推面前的人,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那颗钻石实在是刺眼,时刻提醒张晋生,他和方知晚再亲密,中间也还隔着个陈爻。方知晚不在意,可是他控制不住不去在意。
张晋生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说话时出的气音像小时候玩的弹珠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要我猜的话,那肯定就是。
他愣了一下,然后豁然一笑,向后仰进椅背里。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看见她,才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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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方知晚腰间挠了一把,她得笑出声来。
方知晚推门进去,顺手把门落了锁。
摘了吧,再在我脸上划个印子,我都不知怎么跟客解释了。
当然是说我金屋藏。
挑衅,要么是有备而来,要么是末日狂欢。
她轻轻吻了吻那红印子。
只是动了没两下,就停了下来。
怕什么?又没人认识你。
方知晚的心里也有一痂,是陈爻留下的。
请进。工作时,他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了不少。
方知晚闻言看向他的眉间,上次划的那浅红的印子已经结了痂,只有一小截在外面,剩下全卧在眉里。
他伸手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她的口袋里。
夹紧就好了,张晋生甚至又把她往桌边挪了挪,桌上都是文件,你把它们弄了怎么办?
你猜。
方知晚走到他面前,倚着桌子站定。张晋生拽着椅子往前动了几步,把人收进自己两之间,双手缠上了她的腰。
嘴。张晋生这么说着,下倒是立刻堵了进去。
正巧外面有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传来,她又赶紧闭了嘴巴,咯咯笑声全被吞回去。张晋生很不满。
方知晚缠着他的领带,一节一节卷上来,从下往上看他:难,你堵不住吗?
提前说有什么意思?就是要突然袭击。
唔方知晚被他勾着抱起来,整个人几近悬空,只有半个落在桌面上,会掉下来的!
这么说,你是特地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