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完了甘雨的祈祷之后,才知她现在境艰难,竟然还不如自己。
“当然看不见,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见。”
但那已经是很悠远的记忆了,甘雨后来随着在镇子里开米店的父母去了镇上,沙罗小时候偶尔会去镇子寻她。
而黑蚀却并不提会怎样帮助甘雨,他话锋一转:“今日的仪式很盛大。”
沙罗听的似懂非懂,努力咬着不再发出声音,在黑蚀怀中缩成一团。
待帘子重新被放下,沙罗息着问:“神……不,黑蚀大人,他们都看不见你吗?”
“第一天就已经有人来祈祷许愿了吗?不过……为何要等到这样的深夜?”
他伸出了指尖,明明神态很淡漠,可动作莫名的情膨胀。
甘雨在神龛前垂泪,呜呜咽咽了许久,才干了泪痕转离开。
沙罗听了眼神一亮,虽然她如今和甘雨没什么交集了,但看她哭的那般可怜,也实在有些同情。
“我大概明白我的先祖为何要选择人类……并且是人类的雌作为寄了,明明从没有发情期,但只要碰就会动情,可真是宝藏。”
问:“你没事吧?”
“神……黑蚀大人,您会帮她吗?”
经历过了异常盛大的欢迎仪式之后,她在村子中央的神社住下了——山上太远,那儿被认为仍是神主的居所,而传达神谕的巫女,当然还是直接住在村里更方便些。
她回,正看到黑蚀的目光也落在方才甘雨跪过的地方。
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看到神主的存在。所以说她是唯一可以沟通神谕的人,并不算错。
第八章仪式之后
谁都不可能想得到,神主也随着她一同在这儿住下了。
后来沙罗父母双亡,自然是没法再同从前一般无忧无虑,更没有闲钱充作路费往镇里去,于是也就渐渐疏远,只听说甘雨似乎定了一门好亲事,今年就该出嫁了。
“神主有知,希望可以帮帮小女子,青楼人尽可夫的日子,怕是比死还难过,可是母亲急需钱来治病,我若是直接寻死,就连母亲都救不了……我也……我也只能祈求神明垂怜了。”
黑蚀的声音很平静,手却不老实,从腰间下,也探入了她的裙底,抽出来时,指尖已经挂满了晶莹的爱,泛着少女青涩酸甜的气息。
“嗯。”沙罗点,“毕竟大家都已经等待神主显灵许多年了,而且不光是龙泽村,附近几座镇子,甚至是青川的首座,都是从这儿出信奉着神主的。之后消息传开了,他们应该都会回来祭拜……”
晚上,沙罗在关上前殿大门后,突然听到赤脚走过的声音,窸窸窣窣。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就见一个华服女子跪在神龛前。
这时,一双温的手搭在了沙罗肩上。
黑蚀微微偏:“可以,虽然……并不会有人当是我的功绩。”
在昏黄的灯光下,沙罗定睛一看,这来神龛前祈祷的女子十分面熟,竟是小时候和她曾经一同相伴游玩的甘雨。
今天是甘雨最后的一日自由,听闻村中神主显灵,便跑了回来。
“没……没事……”沙罗咬牙。
原来甘雨的母亲重病,父亲又被人骗了钱,而未婚夫见她家败落下来,不仅不肯拿钱出来救济,甚至还要退婚。而甘雨的父亲无法可想,被债主追讨上门,只能将甘雨卖入青楼。
沙罗一路隐忍着,贴的衣衫都被汗水濡,才熬到了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