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皱着眉看到后,扭拍拍哥哥,让他也看看。
其实陈梓一开始求的就不是这短短的一个月,而是放宽底线后的哥哥。
他们再次对视,妹妹便小心翼翼地将柜子打开一个隙,看见床上,母亲正趴在父亲上,不停地运动着,而且与平常不同的是,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果然不久苗就浮现了,屏幕里这两个孩子,上了学,交了朋友,就总是会带着朋友一起回家玩。那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梧桐仰就要碰到白云蓝天,哥哥和妹妹分别穿着蓝色与白色的衣服,他们和朋友玩捉迷藏,兄妹就一起躲在柜子里,可是很久朋友都没找来,甚至他们睡着了再醒来,还是没有。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都瘪起了嘴。可等他们气呼呼地就要出去教训朋友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不是,哥哥要想留下来休息,当然也是可以的,我们还是兄妹嘛。在他愈发沉静柔和的目光之中,她干巴巴地解释。
吃完饭洗完澡,陈梓跑到里屋柜子里,把从家里拿来的红酒抱了出来。放到茶几上,还插入光碟,按了暂停,等待哥哥。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请橙子收留一下啦,他盯着碗里的辣椒,又添了一句,完之后回去就太晚了。
似乎是很普通的兄妹成长纪录片,两个一起出生的孩子,一起吃饭、睡觉,一起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另外一个走路不稳摔倒了,其他一个便叉腰哈哈大笑,可在对方羞恼的目光之中,自己却也摔倒了,如此就换成另一个孩子哈哈大笑了。稍微长大点,便一起出去野,爬上门前的梧桐树,准备抓枝的鸟,可没够到它,就扑棱扑棱翅膀飞远了。鸟没抓到,还被父母发现,揪起脖颈站到厨房门口面思过,等母亲去上厕所,没盯到对方,就抬起,对着对方不停地吐皱脸颊出各种搞怪的动作,可母亲刚一到来,又乖乖地垂面,很是愧疚的样子。
陈梓见哥哥嘴角勾起的弧度,心虚了两秒,她怎么会看这种单纯的兄妹情纪录片呢?
他走过来,自然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又坐到她原来坐的位置,再把她抱到自己上。
陈尺忍不住笑了。
哥哥是完就要走了吗?
真是秀色可餐,让人鼻血倒。
其实哥哥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的动心吧。要不然之前问的应该是可以走,而不是现在的就要走,也许这一点点改变算不了什么,也证明不了什么,但对于陈梓来说,它却足以让哥哥循序渐进地接受他们这段畸形的乱爱恋。
与此同时,陈梓在他上蹭了下,再抬眼欣赏她的成果,果然发现他气息乱了一瞬,这才满意地拿起旁边的遥控,点了开始。
陈梓拍手,欢快地说:好。
哥哥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浴袍,锁骨因为热水的冲刷,微微泛起泽的红,脖颈上的结也晶莹透亮,额间的发柔漆黑,两双和她相似的眸子也透着漉漉的懵懂。
当初妹妹可不就是这样,一边装得乖乖巧巧的,可是一等他没注意了,又偷偷摸摸地自己想的事情。让她少在趴在床上玩手机,躺在沙发上吃零食,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走,她嘴上一直说好好好,可就是从来没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