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按了下。
虽然很不想承认,虽然在极力控制,虽然意志在排斥,但他还是会因为她的抚摸产生念。这是正常反应,他努力告诉自己,却还是因此颓散。可笑的是其实他也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望,正如他认为自己亲妹妹对自己有望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发现自己也避免不了生了,也是同样不可思议甚至需要鄙薄唾弃的事。
他的声音不由透出几分失控的哑:还、没避孕套
他已来不及和她讨论腹肌在不同状态的程度,就被她按地气息不稳差点把扫把扔出去了。
然后就在他认真地扫到一半、走到沙发打扫的时候,被抱住了。
咦哥哥的腹肌竟然有点。
啊为什么哥哥的腹肌又了,一点都不好摸了,快回去。
陈梓的手从他的腰背慢慢地过他瘦的腰,到他的肚子,两只手一同到了肚脐眼,中指相碰。明明她没有很用力,但形成的这点轻微束缚却让他快要不过气来了。
哥哥不要因为和我聊天就偷懒不家务哦,那还有片垃圾,花瓶也还没抹呢。
橙子?
陈尺脸颊渐渐红了起来,呼也是越来越急促。
曾经高二下第二节课,平常老老实实不敢直视女同学的同桌突然用那种兴奋、恐惧但却又莫名有种微妙的愉悦表情偷偷对他说,听说有人把他的亲妹妹上了,虽然对方后来解释只是他随口编造的,但那天他仍然恶心得要死。并且严厉指责对方,与之断交。
她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上下蹭啊蹭,又轻又缓地说:哥哥继续家务,不要理会我。
妹妹,并且轻车熟路地去厕所拿出扫把扫地。
哥不需要的,我们就这样摸一摸就好了。说着她就在他肚脐眼周围轻轻地画圈圈,
她的靠在他的后背上,脚伸到他的上,很轻的碰就让他霎时僵了。他拿着扫把的动作也被重的颤意黏住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如擂似鼓的心声,她的,以及自己的。
无奈,因为紧张腹用力的陈尺只好乖乖听从妹妹的话,放松。握住扫帚的手却紧了紧,分明的骨节上有淡青血。
可现在他恶心的对象却变成了自己。
陈梓哼哼地说,但手却放在了他的骨两侧。
的确,恰如妹妹所说的,他大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但他想的却仍然是,陈尺,承认吧,其实你没有自己想象得高洁,坐怀不乱。你也是个畜生,也和自己的亲妹妹乱。
可妹妹听后却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我把哥哥摸的呢。
她37摄氏度的温透过蓝衬衫渗透到他的肌肤里,仿佛衣服就是放大镜,经过衣服温度都不知高了多少倍。
腹肌只有在使劲的时候是的。他脸色泛红,微着气跟着妹妹解释。
陈尺心怦怦地加速,他都有些庆幸妹妹是在他后摸,不然就要看见前面、他有些尴尬而又狼狈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