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上这个,我是不是有一段时间不能被人草了?
温禾了下鼻子,抬手捂住了脸,眼泪顺着隙淌下,没再出声。
能摸一下吗?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问。她没停下动作,松手去取新消毒完的小针跟木。
来,又拾起了工。
再度被噎住,原地杵了一分多钟,叶雨祈才完全回过神来,应了句不能,半蹲下去继续她的工作:我不是在为你服务。
居下位仰躺着的人忽然委屈了起来,鼻尖都肉眼可见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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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着不哭出声的人了半天眼泪,后知后觉地发现叶雨祈并不像刚穿钉那么速战速决,她刚止住哭,就听见了对方将手上短针扔回了金属盘的金属碰撞声,夹在上的定位钳被取下扔进工盒里。
拾起工盒准备换个地方的人接收到对方的视线,叹了口气把东西又放下了,然后就看见对方倾过来,她抬手想摸摸靠进怀里的人的发丝时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手套,又放弃了。
刚还耍赖的人肉眼可见的难为情了起来,叶雨祈却不大顾及她,只让她仰躺在沙发上将双分开。
像是气话。
素来乖巧听话的学生今天过分黏人,甚至有些得寸进尺,但她不太在意,抬起手轻轻拨了一下好饰品的尖,挑出一声轻哼来。
我早知你是个m,你总不认,怎么现在又认了。
不穿了,我会去跟她说。
温禾也确实缓了过来,上的汗被收拾掉了,她盯着面前人手上动作,忽然冒出一句:能给我个抱抱吗?
可昨晚你那样,到现在我也没有那个... 能不能先一次...?
那双手一顿,又动了起来,手法娴熟干脆,不一会儿,温禾看着自己右也挂上了同样的小饰品,她长时间没有饮水,嘴有些干,下意识嘴的时候发觉已经起了死了,本能地吞咽了一下,抬眼满脸的无辜。
手法再好,这归究底还是个伤口,细微的灼痛感一直在,去掉挂坠的钉拿在手上几乎没有重量,但是穿在尖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感受算不上舒适。被人一挑痛感跟异物的重量都在一瞬间加重了,她抑制不住的轻了一声,却同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一酸。
调教师好像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看向她时神情有点复杂,言又止了好一会,最后回了她一句:后面还能用。
叶雨祈将拥抱时间控制得很短暂,很快就把自己抽离开来,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叶雨祈着定位钳,找到了合适且顺手的位置,针尖抵上,却停了许久没动作。
温禾没回答,只是在对方分开她的阴时息更重了几分,金属定位钳加上那片肉,她才终于憋不住了似的,急急喊了一句:我想问个问题!
门打开,一小片丛林下的口边缘沾着晶亮,摘下一只手套,抽出几张纸巾将那水迹干,叶雨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