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让娘亲亲亲你。
承泽!好儿子!快点,快点!要我,快要我!
他急吼吼地撕破亵,随手一扔,那破烂的丝绸布挂在了御座的金龙上,实在是香艳至极的一幕。
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汁水涌了出来,在底上晕染开。当着自己亲儿子的面,她寂寞地夹磨起自己的大,高已经来了,可她怎么还觉得不够?中的某一,在叫嚣着,它需要某个东西,它需要。
她又逐渐失了神智,央求着他。手指还在动作,底的那一团阴影,逐渐扩大。在底扩大,也在他心中飘飘。
还不够,还不够。
他要她,他非常的需要她。
承泽她怨怪着,喊他的名。她怪他,为什么要玩这一出。
承泽,我的儿她叫着,嚷着,又开始冒出许多荤话勾他。
这就是纵横数十年的太后,在她儿子巨龙的肆意妄为下,完全没了理。她不断吼着,她要他给,她要他给的更多,更多。
她的指尖还在摸着蚌肉,按在凸起的花心。她的喊声逐渐升高,她已春情难耐。
他也是被折磨得够,眼看佳人在前,她当着他的面,弄她自己的隐秘。额已经渗出了汗,他的忍耐已经快到终点。
随着子的弄,这两个人好像是比起了什么,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好像是在比较,谁的春情更高,谁的念更澎湃。
皇帝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他一口一个母后,又叫上母亲,哪一声都在昭示他们的关系。可那些称呼,更像是最上等的春药。禁忌的关系打磨着他们的心智,为两个人燃起的念煽风点火。那禁忌的关系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勾引他们彼此交合,促他们交合得再快些,再快些。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肩,微微用力,按摩起她的肩,母亲,你要什么?嗯?说清楚。
她探索到了他的位置,往前一抓,呢喃着说:承泽,我要你!你快给我!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她努力抱着他,不断嚷着我的好儿子。巨龙搅弄在她的里,撞击着她的最深。她还觉得不够,主动捧起皇帝的脸。
高高在上的御座,是帝王至高之位的象征。这大殿,是诸臣向帝王下拜的地方。此刻,他们两个却把御座当淫靡活动的温床,一个口出孟浪,一个阵阵,他们在高贵的大殿上喊破了咙,只为了表达自己的高。
那只空着的手替他掀开了衣袍,揭开他的底。她又见到了他狰狞的巨龙,出痴痴的目光,好像那是什么宝。
他终于忍不住了,连衣袍都来不及掀,子先压了下去,贴在她的隐秘,贴紧她亵底下的那双手,隔着层层衣服,摩起来。
巨龙仿佛不知疲倦,只知扩张膨胀;玉滴滴,花肉随着巨龙的进出张开,闭合,肉裹着巨龙的,随它翩飞,溪谷中,幽香阵阵,溪水正从源欢快的奔出来。
他低吼一声,往前一。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畅的喊声。
这淫乱的场面,在这里,才刚刚开始。
她带着春情的眼,又横了他一记。眼中风情万千,是不足为外人的旖旎。
滴滴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她放下了防备,尽情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大殿中,御座上,淫语不断,声不止。深谷幽林,巨龙征伐。
她的另一只手,主动去探索他的下,她呼唤着承泽,给我
两个人肉相交,最隐秘的位互相撞击,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大已经挂在了他的肩膀,两条大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来晃去。那是洁白的大,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玉足的底心摩着他的背,进一步刺激他的望。
她这样说着,吻上他的。她的吻是饥渴的。是急躁的,在他的口中胡作非为,任妄为。她渴,她取着他的口水,缠上他的。他抬起了大,加速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一次又一次地抽弄,一次又一次地进。巨龙贪恋着太后内的风情,不断地征伐鞭挞,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