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吻上已经漉漉的底。她像是受了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了她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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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刻还搂抱着她,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后深入。
他忘了我,动情地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许多年的绮念终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房,弄着丰的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可她的房真的好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弄她的躯,弄她的房。这些年在妻妾上学到的十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上。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上下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亲吻的,现在柔地躺在太后脯上。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激动,一点一点,泛起诱人的浪。
她着气,上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去吻她的。她合地轻启朱,任由他嘬取自己的丰。双不安分地摩着,下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来更像是情的呻。
衣纱坠落,她的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母亲,承温呢喃着,低下,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脯的手。那双手臂有什么用呢?她的力又没有他的大,子又那么。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目光闪躲,不知看哪里是好。
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的滋味。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在口腔里嬉闹。花心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弄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着,叫:承承温。
双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承温勾得浑发,放开了束缚,情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两个兄弟真是要弄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