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也太心急了。他知自己的恶作剧,在太后的耳边,笑盈盈地说,朕明明说了,要看朕的心意,您为何还指使别人,嗯?
她惊呼出声,停在了中途。她地倒在案上,勉力支撑着自己。柔又重的呼声,了她渴望着的秘密。
他就要得到了,就在今晚,谁都别想拦他,尤其是她。
她已经放下了他的份,只等着他去采撷。
长久以来,他拼命克制着,忍耐着。每每接到她的影,他想追随着去,又不得不按捺下来。那恋慕,一天天增多,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水,只等着哪一天,他打开理智的闸门,洪水就能解放,奔腾出去。
她夹紧自己的大,像是热恋中的女郎,痴痴缠上了情人。大的肉裹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更加贴近底下的幽深。那只大手踱步在轻纱之外,搅弄着她的花园,搅弄着她的心。
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人言明。过去,他还是太子,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恐怕就得首异。
忽然,大手了一把最底下的花。
她在他的面前,躺在他的下,双厮磨,已经是情动难耐。
母后,我的母后。他痴痴喊着,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
啊她出声,被他推倒在榻上。
人心设置的陷阱。
承泽有个秘密。
手也不在外徘徊,顺着轻纱的指引,沿着记忆的路线,摸了进去,柔的大摩挲着他的手掌,他在那里连忘返。
她本能地绷起的肉,微微往后贴。下是什么,她也清楚。可是这已经是她决定的事,情又牵动她的心,她只能随着本能反应行动。那层顾及的份带来的警告,越来越稀薄,微弱。理智已经妥协,与情苟合。接下来的事,只会是让她更加的合。
她勾住他的脖子,脸红地能滴出血,依旧是不敢去看他。她能听见她的心,能闻到他的呼,两个人抱着也好,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
母后,读读这折子吧。他指了指那奏折,似哄她去什么事。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腰,她的心怦怦地,听得他在耳边说:这么主动,嗯?尾音上挑,在他们两个之间,增添了不知多少倍的暧昧。
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她悄声嘀咕。
她摊开奏折,开始读了起来。他也没闲着,手朝着她的下摸去,这次,他没探入衣纱下面,而是连带着那层层的衣纱,都抚摸了起来。
她听了他的命,转伏在案上。这动作间,下在他怀里扭动,感的巨龙一点点探出了,在幽暗积蓄着力量。
摸到那里的时候,他眼睛一亮,手中传来轻纱的感,轻纱下面,似乎与昨日有什么不同。他猜到了什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手掌在下面来回搓弄,惹得她呼急促,前起伏。
染上情的嗓子,沙哑着读起了奏折。如她所料,那是她亲信上的奏折,奏折提到的是请她垂帘听政的事。这奏折也不长,可她读地断断续续,因为他那只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