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的最后一天,叶家父母要给小真践行,提议去饭店吃顿大餐。
叶锦鸿说没必要,都是一家人,在家里吃更有气氛。
长方形的餐桌上,他和真真坐这tou,爸妈坐对面。
梁凤林真是爱死了席家的这位乖女孩,不断地给她夹菜:“小真啊,以后就考到这里来吧,这里有我们看着你,还有你锦
鸿哥哥,一定不会有人欺负你。”
真真点tou,脸颊guntang。
叶锦鸿的手就在她的裙子下面,弹琴似的拨弄着下面两片zhong胀的nen肉。
她连内ku都没穿。
一gen手指款款地挤了进来,上曲着指节扣住深chu1的极点,她连一口米饭都难以下噎。
临到半夜,叶锦鸿轻握着把手要开她的房门,没料房间从里tou反锁了。
门口chu1传来的那一dao清脆又小心的金属物件摩ca声,像是有人把鹅卵石丢进湖泊,dang出一圈又一圈的波澜水纹。
真真把那声音听得太清楚。
她yingbangbang地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试图装成熟睡的鹌鹑。
叶锦鸿还是进来了,他有备用钥匙。
当他钻进被子搂住那jujiaonen的shen躯时,发现小真如秋风中的落叶簌簌地发着抖。
“怎么了?”
叶锦鸿强势而温柔地把人转过shen来,就见她的眼角在黑暗中折she1出点点的水光。
手掌轻抚上去,抚摸她的tou发、脸颊和眼见,他低下tou去吻她的chun角:“小真,告诉哥哥你在害怕什么?”
真真gen本说不清自己混乱无序的思绪,可能也只是单纯地不舍、怀疑、恐惧。
叶锦鸿耐心地抚wei着她,双chun上的热度在她的shen上liu连忘返,直把人吻到chaoshi发tang,双tui间无声的分mi着源源不断的淫
ye。
男人插入了两gen手指,坚ying沉重地躯ti伏在她的shen上,牙齿吊住翘ting的鲜妍的rutouhan来吃去。
她被纠结剧烈的快感bi1得快要呼xi不过来,直觉伸手插入他的发梢。
雪白刺眼的光芒闪过之后,小真疲ruan空虚地窝进叶锦鸿赤luoguntang的xiong口上。
他再问她,她只能说出万分之一的犹疑:“鸿哥哥,我还这么小,还在念中学,可是你已经是大人了”
叶锦鸿笑,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摸去,把着她握住自己昂扬狰狞的物件。
“的确,这里是很大,我是怕你受不了所以没有进去。”
他诱惑着tian舐她的耳gen,嘘嘘丝丝地吐lou着男xing的气息:“要不要试一试?进去一点点,或许会更舒服?”
当硕大的guitouding开脆弱花xue一小节时,小真惊痛着低啜起来。
几滴guntang的热汗从叶锦鸿额tou上滴下来,他慢慢地撤回了自己的凶qi,轻言细语安wei她,然后埋下shen去用she2tou来填满他的
专属小bi1。
席真回去之后,叶锦鸿自然每天都要想她,想她在干什么,学业是不是很辛苦,担心她在自己家里反而永远不能zuo上一个
自在活泼的孩子。他太想chong她,把她当女儿来chong,把她当末世的情人那样来爱。他可以从她出生时就把她抱在怀里唱上摇篮
曲,等她长大些亲自送她去上课,再大些,或许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彻底地占有她。
叶锦鸿当然希望能够把她的生命填充成圆满而无尽,可是他也知dao,也许她下一次再过来,他极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于
是在小真念高中的三年间,他接受了上tou推荐信――去英国进行封闭式警务系统高级受训。
从国际航班上下来的当天,叶锦鸿心不在焉地跟父母吃了顿饭,直熬到她下自习的时间才给她打去电话。
当电话那tou传来清清冷冷又不乏柔缓的女声声调时,他的xiong口遭到了陨石冲撞火星后的冲击。
叶锦鸿的tou发战栗着发麻,浑shen的血ye开始逆向倒liu。
原来如此。
原来不论他对她zuo了什么,试图改造她什么,她到最后始终会是那个邵玉真。
比起他重生四十九次,这个事实不是更加令人战栗吗。
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灵魂,在可以在无数而永恒的循环时空里,永远保持一致?
他们没聊什么就挂了电话。真真的态度不冷不热,而他是聊不下去。他恨不得立刻ma上订下机票飞到大陆的那一tou,
可是随后进来的电话打消了他的冲动。上tou安排他去了新的bu门,接下来他会忙得找不着tou尾。
不要紧,我可以等。
等她过来港城念书,她就一定会是他的。
然而一个月后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给了叶锦鸿的信心迎tou一击。
席真开始申请美国的律法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