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受不了了太胀了别那里
眼看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又捻起一颗,她忙说:真的不要了,好胀
眼泪落了下来:好痛,裂开了
可以的。
他微微轻叹,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小柔最乖了,让我都进去好不好。会很舒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
楚随也从没会过这样极致的快感。尾和阳带来双倍的欢愉,她的肉似乎完全被撑开了,每一寸都细密地包裹着自己,像是生来就该这样贴合。
那两截东西开始交替在她里动了起来。
好胀,比了还胀。她低下,发现连小腹都被起了一段。
说出最后那个字时,他的声线带着罕见的地藏了什么。
这次他插进来时,安焰柔竟没有觉得特别胀,或许是刚刚过很多东西的缘故。
椅子和尾巴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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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我只是害怕你会死。
长时间的快感让她的脑变得空的,连呻都无力进行了,只会呆呆的仰望着他的脸,褴褛的衣衫和失焦的瞳孔让她看上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是颤栗和迟疑。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那些取了出来。
泪眼迷蒙间,她生出一内好像有两棒子在捣的错觉,就像就像同时在被两个人插似的。
大狗一样。她在心里说。
在她的第三次高中,他着气在她耳边说:再几次好不好?
小姑娘非但不依,还起子在他肩狠狠咬了一口。
她还没缓过神,就看见茸茸的脑袋埋了下去,私密也好像进去了什么柔韧火热的东西。
楚随显然也发现了。他像往常那样深深浅浅干了一会,后的尾巴忽然圈上了她的。
原来里面可以撑得那么大。楚随喃喃自语,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结论。
她一开始没察觉什么。那蓬松的尾巴感很好,尾尖也只是乖乖地逗弄着口端的小带给她更多快感,直到它试图并着阳一起挤进来。
那你想成仙么?他抚摸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脸颊,我说过,你随时可以修炼。
楚随一顿,低盯着淋淋的、被撑得翻出来的花,伸手沾了一点汁送到边。没有血腥味。
痛、、快感、羞耻感混合在一起,她没一会就颤抖着小死了一回。
这样美的脸,再过几十年也会变成红粉枯骨。
他良久才回复。
她被弄得眼尾泛红,面上都是汗与泪,良久才愣愣地抱怨:混。痛死了。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有一不容拒绝的强势。
这样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任何人,只用依偎在他怀中。
她意识浑沌地察觉,自己好像要被这个狐妖榨干了。下出一又一水,肉收缩得让她都有些麻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弄自己的双,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用。
小骗子。没破。发觉她一直紧张地绞着自己,楚随难以克制地轻,嘶放松点
这才是甜的。
安焰柔瞪大眼:不可以!
安焰柔羞赧地捂住脸,耳朵却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放肆的吞咽声。她忍不住偷偷从指里看去,发现他吃得实在起劲,两只手忘情地捉住她的大撑得很开,连那对雪白的狐耳都在轻微抖动,后的尾巴更是兴奋地摇了起来。
怎么可以用嘴
我变老了你会嫌弃么?
发觉她的高,他加快了弄的速度,和尾尖合着戳弄她的感点,成功让她在余韵之中又被迫回到了巅峰。
冷冰冰的,就这样挤在自己上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小腹都胀胀的,让安焰柔忍不住收缩着想把这些东西挤出去,却被对方拍了下大内侧的肉。
呃啊楚随!
手指放下,却转而成了下一个入侵者。灼热细长的指尖挤进甬,将那些圆的搅来搅去,时不时碾磨到感的肉上,让安焰柔着瑟缩了下,积存的爱也越来越多。
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在她松懈的瞬间,一柔一韧的两样东西猛地全了进去。
楚随把恍惚的小姑娘抱进怀里,低亲吻她的嘴。
安焰柔不知怎的想起了他之前说的,仙死。
它还是挤进来了。平常小要整个吃下他的阳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还有另一截不容忽视的尾巴。哪怕刚刚了很多颗,入口还是有难以忽视的剧痛传来。
良久他才从她间抬,上还挂着暧昧的汁。
日日这样,成了仙也要被你弄死。她小声嘟囔。
等他出去时,那被撑大的嫣红口过了好长一会才痴痴呆呆地合上,肉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控诉他的暴行。
真的吗?他轻笑,不是爽得快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