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好像很喜欢它。我是狐形的时候,你常常盯着它发呆。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上,好别蹭那里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在她间慢慢磨弄。
柔韧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嫣红的花上磨蹭,还去逗弄那颗小。翕张的口很快出了漉漉的,打了一分发,让尾巴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口里面钻。
她是很喜欢那条茸茸的大尾巴没错,但不代表能让它插进来啊!
楚随摇:没有。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双修,只是很单调地把自己的元阳送到她内。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我会让你避过与皇帝的房事。
有什么茸茸的热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
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询问:那我们,有亲吻吗?我看图里的那些小人都是会亲吻的。
夜风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楚随记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的光肤,见过她口那枚艳如梅花的胎记,也知她下那窄小的甬是如何紧致、销魂蚀骨。
女孩撅起嘴,红的如同沾了水的蔷薇,欢迎他肆意采撷。
她愣愣地盯着他冒出的狐耳,突然大着胆子伸手了一把。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少女的房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安焰柔睁大了狐狸眼:你,你是说,我们
他垂眼盯着那两鲜妍的,不知为何,咙有些发干。
他是雪山上出生的白狐,对这种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爱。
不算。他说,因为那不是梦。
为什么?
能不能她眼睛满是水雾,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出去
前天钟嬷嬷还、还给我一本春图册,教我怎样伺候皇帝我为什么要跟面都没见的陌生人这种夫妻才能的事,还要伺候他
楚随低吻了过去。她整个子都是香香的,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弄,分出甜津给他品尝。
啊,是尾巴。
果然好啊,还很有弹。她忍不住又了一下。
傻女孩。不然你以为元阳是什么?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念,再想压下就难了。
真的吗?她抬起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了,楚公子,我要向你歉。
因为我发现,我梦到过你还梦到我们在那种,春图上的事她有些不安,我这样算不算在亵渎神明?
他假装不知:尾巴怎么了?
好吧,和你的话,总比是和一个老好。大概是因为醉酒,她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楚公子的话,比任何人都好。
嗯她仰着,衣物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光。
安焰柔有些愤愤的在那条使坏的尾巴上了一下,没想它
楚随浑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入侵微微张开的大,磨上了的花心。
的背以示安抚。
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我不想我以后第一次亲吻的记忆是和一个能当我爹的老。
别感觉有茸茸的异物想要侵犯自己上最脆弱感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楚公子,您的,您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