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间来回连。
两人贴得那么近,衣料又轻薄,她很难不注意到某个抵在心的炙热东西。
他也没喝酒啊,怎么一副完全不清醒的样子?
他居然说自己...?
走到安楚随房间门口,她正犹豫着要不让他睡个好觉明天再说,却发现他房间的门好像没关上,留了一丝小。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安楚随一面轮吞吃着那对香的房,一面就着水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一、两、三。
见她的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地收缩了下肉,他就知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更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到底。
猝不及防间,她已经在黑暗中被某个高大的躯压在了床面上,与对方严丝合贴合,熟悉的雪松气息让她分辨出了对方的份。
好奇怪,他平时睡觉都会关门的。
明明是只...狐狸。
怎么又来了。他的语气好像有些无奈。
她从没想过能被对方主动亲吻。
十二点了。
因为她被吻住了。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某种形式的掠夺。男人完全禁锢住了她,用作为武在她柔的口腔里挞伐,追得她的小无可藏,被迫与对方缠斗,又很快败下阵来,分出的津被攫取不说,连都被得发麻。
哥哥,电闸......
安焰柔忍不住闭上眼,睫乱颤,心里弥漫着某种恐慌。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带着鼻音,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哭。
他、他怎么能...直接...
一只灼热的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的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据小黄书上写的,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
怎么今天这么干?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困惑,动作也慢了一些,在不算的甬内慢慢磨弄。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
这是她的初吻啊。虽然很愿意是和哥哥,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形式......她以为会是某天自己按捺不住给对方下安眠药,或是装作不经意地贴近,在对方角偷走一个吻。
对方打断了她,也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安焰柔应该觉得生气的。但这个字从他悦耳的、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声线里飘出来,不仅没让她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唔!!!
就在她以为要被亲断气的时候,安楚随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疑惑,话语就戛然而止。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蹭了一手粘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那么多水,嗯?眼泪都
哥哥,你睡了吗?她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试图借着月色看清床上有没有模糊的人影。
她从高中开始就会看言情了,也因为好奇偷偷看过a片虽然没看几分钟就关掉了,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对的话题也不会特别避讳。但此时此刻真正面对它,她却青涩到甚至不敢在心里想那两个字。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电了一样...完全动不了...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了。
还是以这么...成人的方式。
那截手指退了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却碾上了微微凸出的花,肆无忌惮地拨来弹去,无论主人怎样扭动着都不离开。
哥哥应该睡了吧。
火热的手毫不留情地掀开睡裙扯下棉质内,将中指插了进去。
因为有一,不受控制地从下涌了出去。
对方好像笑了,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除了你,还能是谁?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叫得像小猫似的。安楚随把她的睡裙推到上,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绵房端、慢慢起的颗粒。
安焰柔又怕又痛,有些无助地攀附住他的手臂:哥哥,是我...你知是我吗?
哥哥,你......啊!
啊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