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扣住女孩的下巴将脸转到自己面前,面无表情,别分心,给我好好。
不知过去多久,等题差不多完,手上的肉棒才出,李泽穿好子,用纸巾替女孩把手上的干净。
继续啊。黎思埠指着书面上的题,怎么停了?另一边也想被夹是吗。
会,会洗不掉的他怎么能用笔在上面乱画。
啧,叫什么。黎思埠拿着笔在她上点画了几下,很快上面多出了几不违和的墨水,黑白分明,艳丽的景象印入他眼,眸底火热。
接着写啊,不是还有几题呢。黎思埠手肘放在茶几上撑着下巴凝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李泽掉她沾满的,看了眼红发青的,还有肉上被画的歪歪扭扭的线条,语气不善:下次别在这样弄她。
黎思埠知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我会当心些,不插进她咙里面。
中的男人感又恐怖,她动起手中的肉棍,如钢铁般,令人望而生畏。
不行。
冷酷的话语如刀般刺痛她的心,不敢懈怠分毫,又快速起手中肉棒,忍着屈辱再次提起笔题。
黎思埠挑起眉梢,抱臂耸耸肩。
李泽皱起眉,意有所指的督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对夏里来说非常的漫长煎熬,插在嘴里的肉棒不是很深,时进时出的棒磨得她嘴角又些疼,肉棒太大,一直张大的嘴巴酸痛不已。
黎思埠钳住她的手腕,不是都叫你好好写题了吗?乱动什么。
洗不掉就多洗几次。菱角分明的脸上泛起不明笑意,黎思埠拍了拍桌上的本子,别停下,好好你的题。
夏里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咬着下摇,李泽深深地盯了她半响,看向黎思埠,松口:动作快点,她要回去了。
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夏里边着肉棒边写题,一时半会还写不出个所以然,脑袋发蒙。
到最后,黎思埠终于释放出望,肉棒从口腔抽出,夏里猛地咳出声,一并把给吐了出来。看着哭的悲伤,呼不上抽噎的女孩,他将尖的笔帽摘下,轻拍她的背脊安抚。
须臾,夏里看题时发现有只拿着笔的手正往她的上戳,她一愣,下意识惊呼出声:不要!
呜不。夏里看出他是认真的,还想要继续哀求。
啊!夏里措不及防痛呼出声,抬手要把笔帽摘下。
夏里只好重新审题,笔尖还在她的子上胡作非为。
不,不要这样好不好
画了没多久,黎思埠撇撇嘴自觉无趣停下笔,瞧着女孩认真思考的样子,挑起嘴角将笔帽摘下,指尖拉长,把笔帽给夹了上去。
嗯好,她深口气尽量憋着声,额都冒出了虚汗。
不行。男人并没有因此下心,绷着脸,为了惩罚你叫出声,就这么在你上夹着吧。
黎思埠起,解开带,肉棒贴上她嘴,现在是不是该我爽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