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起一抹,边早就没人了。
你是不是在医院门口过笛子。刘成君蹲着拿衣服。女孩愣了一下。
如果都回不来,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
我只为了我自己而存在。
我帮你拿去洗了。刘成君拿出一笼包子。早饭。刷完牙来吃。
好嘞。女孩披散着发从后面抱着男人。谢谢叔叔。
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等燕子回来
刘成君蹲在行李箱边听着。女孩半跪在地上,气息有点不稳,但还是的很清楚。一曲闭,她停下手,吐了吐。好久没来,就记得这个了。
嗯。小姑娘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澡。这边有洗衣机么?
我们不会之前见过吧。女孩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去内蒙的时候得了肺炎。我青霉素过,所以天天要去医院输。我好像是在医院闲的无聊过笛子。
这世界纵横千里,却总有一隅能让你驻足听上一曲。即便那旋律断断续续,他依然记得那个没多大的女孩手上还扎着吊针,拉着母亲的手。
辛苦啦。她抱着刘成君的腰。谢谢你。
我睡不着了。刘成君摊着看她。书看完了?
你有没有去过内蒙古?大概零九年的样子。刘成君毫无来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要收拾的。刘成君把相机拿出来换上电池。你把你的衣服拿出来吧,在这边这几天不用总穿白色的。
怎么了。女孩想了一下。我大概一二年级去过,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吧。
你又不陪我。林苴叼着牙刷。只有我陪你啦。
女孩下午出门的时候嘴还是有点。刘成君伸手点了一下。要不要口罩?
下午我们先去走一走。晚上张维来找我们出去吃饭。晚上回来歇着。刘成君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几绺碎发别到发绳里。今天多休息一下。
对的。刘成君过来帮女孩扎发。你肤真好,都没晒黑。
嗯。他理顺女孩的发。睡吧。辛苦了。
刘成君过来,护着女孩的腰把她摁倒在地上。林苴抬起手搂住了刘成君的脖子,下意识地勾起了脚尖。
会笛子么。张维昨天送了刘成君一把笛子,说是当地人的,还是新的。女孩点点。会一点点。她拿过来试了一下音,下意识了一段熟悉的旋律。
吧。刘成君低声说,拍着她的后背。我看你睡着。
好。女孩拿着包子啃。我吃完来帮你收拾东西。
走啦。女孩带了背包和画册。所以生命呐,她苦涩如歌
女孩快速地在刘成君嘴角吻了一下。这就真是缘分了。她笑嘻嘻地看着男人逐渐变深的眸子,一点没有要逃离的样子。是吧?
是吧。女孩看着镜子里的刘成君垂眉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你也没怎么黑啊。
快来吃。下午去博物馆。刘成君吻了一下女孩的手心,任由困地打哈欠的女孩趴在他肩上。你要是困,吃完了再去睡会。
看完了。女孩过来指着刘成君手上册子里的一个佛像报出名字。对吧?
这么巧女孩拉了拉男人的衣领,刘成君凑近一点。
你扑的你问我干嘛。女孩嘀咕了一句,勾起吻上刘成君的嘴。喜欢你呗。
刘成君女孩跑得快,远远地冲着他招手。红色的上衣在一片炎黄中分外耀眼。女孩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
可能还真见过。刘成君站起,走到女孩边蹲下。我当时刚上班,去内蒙古实地考察的时候从坡上下去了,当时去医院检查包扎的。
干什么呢,嗯?刘成君看着女孩的眼睛。
起了?刘成君坐在桌边看书,看到女孩翻坐了起来。
你啃的为什么要我带。女孩啃了一口刘成君的手指,又讨好地卷起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不为了任何人存在。她说。
好。林苴两口吃完,打开自己的箱子。我穿哪件?她拽出一件红色的外套和一件黑色的。你自己看。刘成君回扫了一眼。都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