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苴把所有的柔和脆弱都给了刘成君。
但是她永远是刘成君的小女孩。
想想应该是可以的。林苴对着刘成君一直坦诚。她说了自己都走过些什么,却在刘成君面前说她爱他,依然读着诗,笑得明媚。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写的时候我其实有想过,到底要不要让林苴冷漠、狠厉、孤决那一面这么早地直接暴在刘成君面前。她掩着伤,无非是有更大的棋要下。刘成君肯定看出来了女孩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但那一刻还是忍不住要看看她到底伤成什么样子。
她给了他所有的信任,无非是看出了他爱她。
女孩绷着子收紧。男人发了狠地入。
林苴遇到刘成君的时候已经是中度抑郁症了,在服药时期。
林苴其实一直很庆幸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刘成君。他守住了女孩心里最后的底线,让女孩温柔的内心活到了长大的时候。
林苴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弱点呈在男人面前。刘成君保持着这个姿势,出了自己的昂扬,狠狠地搓了几下,闭眼释放了出来。
Switch的话林苴顿了顿。
两个人沉默地分开,各自洗澡。女孩披着发站在床侧。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撩起她发看自己的咬痕。
她在他面前不藏半分孤傲。他在她面前便也不掩天真。
谁不想当温室里的小白花呢。女孩把一缕碎发理到耳后。
女孩低咬住了男人的指节。男人顺着耳后吻下一路水迹,叼住了女孩的后颈。
女孩极少有不眼镜的样子。厚重的黑框柔化了女孩的眼睛,摘下了遮挡的利向上看着他,他竟然一时看不出那双眼睛里写了多少情绪。
笔者的话:
如果总是跟朵小白花似的,反倒不像是你自己了。他从背后揽着女孩。女孩转,出一声浅笑。
林苴咬紧了牙较劲,于锻炼的肌肉绷住,柔的脂肪再掩盖不住表面的温婉公良。男人牙尖向下刺去,左臂环住女孩的脖子,右手掐住了女孩的腰。
可刘成君又何尝不是呢。鲜活的女孩读过了那么多尔虞我诈、看过了那么多冷风雨,却依旧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如果有,她愿自己成为那片阳光。
多好。
女孩疯起来就是个妖。但不会的。
I said ' shit' in front of church dies.
林苴骨子里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有些时候为了心里的温柔,她下手极其狠,凡是出手招招致命。
使我有洛阳二顷田,安能佩六国相印?女孩叹了口气,摸摸那个牙印。是我咬的有点狠了。疼不。
这才像你么。刘成君没否认,手指缓缓过那个红的牙印,指节上还留着女孩留的印记。
没事。男人摸摸女孩发,哑哑的笑。这就是switch么。
女孩垂了眸看着他的,微微张嘴。金属带着光落到床单上。男人吻上去。两个人紧紧地贴着。
她才16岁啊。
那他愿意她的光。
林苴回来看,眼睛和男人撞在一起。男人伸手摘掉了女孩的眼镜。女孩昂起,把男人的金框眼镜咬在嘴里。
小姑娘心理不稳定期要慢慢过去啦!
即使是在最暗的时候,她依然相信刘成君会拉她一把。
女孩没回答,低。指尖过男人的手心,停了停。
苴苴他咙里叫着女孩的名字,像是叹惋,又像是怜惜。
你好大林苴抬起,声音略有点哑,倒是吐字清晰。刘成君扭咬住她的耳朵,深深地进入,眼角红的像嗜血的兽。
我是不是。女孩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眯着眼。太狠了。
多好,她也爱他。
单,难耐地闭上眼。刘成君舒爽地叹了一声,伸手从后面环住了女孩的脖子。
可能会更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