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存在着点歧义,听起来像是我要和傅言私奔似的。但我们俩这一个上司一个下属,往上数五千年都不一定是一家人的关系,怎么也不会让傅言想歪来。
我后背一凉,不知为何,从傅言平淡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丝怨气。
傅言无语地瞥了我一眼,倒是少见地没有反驳。
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不要给门丢脸。
就在我琢磨着该如何什么只鬼不觉的把袜子换下来时,傅言冷不丁地开口:今晚门团建,你确定要穿成这样来?
像他这样的大帅哥在外很有可能玩得很花,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很多活色生香的场景来。
电梯门适时打开,傅言临走前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的双脚,随后走了出去。
至于今晚的团建,傅言却不得不去,因为董事长会来,据说是为了能更好地入员工,了解员工的需求。
Rosemary:很抱歉通知大家,今晚由于个人原因无法直播,我们明天见。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这才想起来,傅言一般是不会参加任何集活动的,除非有什么特殊场合需要他本人亲自出。
我属于是那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看到傅言没什么表示,又开始记吃不记打,抖起机灵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傅总监,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找个借口逃了吧。
真是的,他怎么会懂我老婆的好。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的脸色更差了。
这样的风俗也不知是我们公司从什么年代留下的封建残余,董事长那张四四方方的脸除了辟邪之用外,只能让我消化不良。
我也跟着他走出电梯,只是傅言高长,很快将我远远甩在了后。
向酒店出发前,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朋友圈以寄相思之情:已经变成没有老婆就活不下去的小笨了。
一想到晚上会因为团建错过rosemary的直播,正于热恋期的我一整天都神萎靡,直到临下班前收到了V站推送的动态。
很快我就发现我忘记屏蔽傅言了,因为他默默地给我点了个赞。
同中人啊,我叹息着摇摇:人在社会,不由己。
我的心理难得平衡了一些,既然大家都没得看,团建在此时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算慢,可这二十多层楼却因为和傅言的独而显得漫长和煎熬无比。
傅言提起团建时,看起来和我一样不情不愿。我纯粹是想拿出团建的时间赶回家去看我的rosemary老婆,而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