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落了下来,陶心吻了她一下,又退回去埋苦干起来。
陶心没把她衬衫脱掉,只是让脯在外,随后她两只手都被系在了床的铁艺雕花上。
真的不要吗?陶心起凑到叶耳边小声问着,你已经是,一塌糊涂了
嗯啊不行,陶心,啊嗯快,不要这样
不要吗?都透了,你陶心温和的语调在叶的上飘来飘去,可手上的动作不见得有那么温柔,原本向下探进的两手指立即回转了半圈,屈指勾弄着她的内,悠哉寻找着那一应许之地。当然外面也没落下,她自感前端的阴被有些糙的大拇指住缓缓搓着,一阵阵刺激从腹传至全。
不要叶呢喃着,声音小如蚊叫。
陶心轻轻抬起她的,将丝巾系好,叶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只听得到悉悉索索的解扣子声。
突然,放在阴上被水渍浸的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陶心正着自己胀变大的那粒肉珠。
可惜,没过一会儿她就止住了声,因为这时陶心已伸手探了进去。
叶忍不住哼了一声,起子企图逃脱,不料被陶心一把摁住,被迫承受着覆盖在腰间的啄吻,下唯一的遮蔽物也被剥去,叶顿感一丝凉意。
陶心俯下摸了摸叶的发,橙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朦胧胧,眼窝投下一片深邃,眉眼在此刻化成了深情。
叶努力挣脱着绑在床的手,她微微弓起子,克制住想要乱动的脚。
唔叶说不出话来,陶心甚至还把手往更里面伸去,惹得她想干呕。为了让陶心放过自己,她选择用缠上手指,把那些水渍全都干净。
不断传来的快感已经麻痹了她的大脑,她无力思考如何控制住嘴巴,让这场情事变得有挑战一些,任由断断续续的呻从嘴里冒出。
叶努力适应着一次次袭来的情,这时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也被束缚住,双也被放在了陶心的肩上,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下。她的下并不由自己掌控,而是被他人亵玩,从那口冒出的水渍如今已到了,背与床单相接的地方也被浸了。
陶心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动着,她尝到了咸味,是自己的味。
叶感觉前有些,似乎是陶心的发落在了上面。没一会儿,脖间便贴上了一片柔,她感受到陶心细细舐着,一路向下,只是在小腹上方停留了许久,似是恶作剧般,陶心往腰际了口气。
陶心轻笑了两声,把那两沾满水渍的手放到叶嘴上,然后了进去。
果然,陶心把手指拿了出来,叶顺着装作留恋的样子,追寻着手指移动,就像小狗用鼻尖追逐着翩翩飞舞的蝴蝶。
为什么好痛苦,她感觉心里像是火烧又好似不停被羽来回刷动,可是她又觉得好开心,她想就这样放任自己,被多少个女人都可以,把她
尝尝自己的味吧,小叶上都是家里沐浴的味,可是我一直觉得小叶自己的味很好闻。
就算这样也是细小、零碎,带着几分忍耐,叶她本来就是这样,擅长忍耐的人。
叶没有回答,只是无声微微颤抖着,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松口。因为陶心正沉浸在攻克难题的快乐这种,攻克像她这样看起来不喜事,但下已成泥泞的女人,待她破除防线彻底沦为望的隶时,那才是陶心最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