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明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对话,可只要是从他俩口中说出来,暧昧的粉色泡泡溢满了周遭。
气氛有些微妙,赖孟夏和周星熠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笑了笑。
我好厉害啊。
。她下巴上沾了黑椒汁。
胡预在一旁扶额,一个没拦住就变成了这样,但她的酒量确实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周星熠是惊奇于齐蔬的酒量,半打下肚跟个没事人一样,这家伙什么构造。
怎么了。她问。
好吃。周星熠一口挞一口夸。
专心吃饭的女孩突然抬眸,她今天没有扎发,柔的黑发裹住脸颊,衬得她脸更小了。
齐蔬点,她把新泡好的那杯放到她面前。
胡预将最后一烤蔬菜端上来,看着埋卷面条的人,她喜欢用筷子绕着面条顺时针转圈,直到转出一个大椭圆,然后再吃掉,明明一口吃不了那么多,她还是每次都转,越团越大,越大就越有成就感。
赖孟夏和周星熠在烹饪时没出什么力,所以只能在言语上极力输出表示感谢。
所以民宿里的早餐和夜宵都由他负责。
胡预的厨艺是他们四个之中最好的,这个事实在短短十几天的旅行里得到了论证。
赖孟夏表示赞同。
赖孟夏笃定齐蔬能感觉到,她总是先沉浸在其中,然后下一秒就反悔。
查完分后,齐蔬像是放飞了某一分自己,当晚,冰箱里的啤酒被造空了一半,托她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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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忽然有点同情胡预了。
胡预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抽出一张纸巾,要给她的时候,齐蔬伸手截住。
赖孟夏和周星熠都傻了。
耳边一缕发丝将落未落,少年伸手,将那缕发别到她耳后。
胡预了简单的早午餐,端上餐桌,赖孟夏正好在冲挂耳咖啡,见齐蔬下来,对她笑着打招呼,很自然的问:喝吗。
一切都很怪,好像一夕之间人与人的关系奇迹般变熟了好几个度。
光望出去,名字,考号,份证,然后是
胡预也笑,眸光笃定:你很厉害。
当然也有吃白食的家伙。
赖孟夏是惊讶于齐蔬本,整个旅途拘谨话少的人既然还有如此洒脱的一面。
但她似乎并不排斥这种突变。
遮住视线的手放下,她睁大眼睛,看到分数时满脸不可置信,是真的,差京南最低线的那五十分,真的被她偷到了,哪里是什么意料之中,超级意外好不好。
一顿酒醒来,齐蔬下楼时,先是在厨房转弯遇到了周星熠,对方很自然抬起手预备和她击掌,齐蔬有点意外,但手臂像被唤醒了记忆似的自动自发举起来,击掌声清脆响亮。
看着在那个举着酒瓶痴痴傻乐的人,嗯,酒品很好,以后不准喝了。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每一样都冒着热气,很生活很烟火。
她转看向他,眼里有笑也有光,是发自内心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