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这么差呀,淋了一点雨这么快就发烧了,林曜想着,感到一阵心疼,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位楚楚可怜的病人,想借此给予其一丝安。谁知本来闭着眼的人,突然睁大双眼,握住林曜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力之大,吓了林曜一。
只见这位男Beta药剂师听完陈述后,一脸严肃地说:这位小姐,听您的描述,应该是发情了吧,您需要的是抑制剂。
于是她只能小声地问:你没事吧?你发烧了吗?你想把口罩拿下来吗?
只见眼前的人双眼紧闭,眉紧蹙,剧烈起伏着,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她的脸通红,像在发烧。林曜看着她这样,担心她是呼不顺畅,毕竟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她还一直着口罩。她想帮她把口罩拿下来,又害怕会暴疤痕伤害她的自尊心。
路无言。雨越下越大,车内只能听到沙沙的雨声,车窗被完全打,望出去只有一片模糊,看不到窗外的任何东西。
没关系,那个人拼命压制着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着。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声,吓了她一,再加上她意识到自己还靠在别人上,更加觉得无比尴尬,恨不得自己上消失。她努力坐回原来的位置,然后转抬看向对方,希望旁的人奇迹般地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举动。
突然,一个急刹车,林曜的无法控制地向旁边倒去。她无可避免地紧挨着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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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活了二十五岁,从来没有自过的林曜,甚至也没有验过强烈的望。而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虽然她听说过发情期这件事,但也一直没经历过,都已经快忘记有这回事了。这次的症状,居然就是发情。
对不起!看来她也没有病得很厉害吧,林曜觉得自己又了多余的事情,甚至可能还有点冒犯到了别人,她上开始在心里责怪起自己。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摇着,看起来却依然很难受。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到附近的药店咨询药剂师买药,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如果发烧了要尽快退烧才好。
来到药店以后,她先拿了支温计,然后连忙向药剂师陈述了现在的症状,请药剂师给她推荐退烧药。
这天晚上,林曜忘记了要上拒绝这件事情。
漫长的车程终于结束了,出租车到了林曜家楼下。她快要下车的时候又一次询问对方是否需要帮助,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她又抢着付车费,但依然被拒绝了。她一出出租车,对方就快速用力地关上车门,然后司机很快调开走了。
空气中弥漫出一郁的香味,让人难以忽视。林曜贪婪地入这香甜的气息,感觉好像闻到了油。奇怪的是,她糖不耐,平时本不喜欢吃制品。但现在她却想要把车内所有的香气一下子全到里面似的,无法控制地不停深呼。车依然在不平稳地行驶着,她无法把自己从另一个上挪开,只想静静地、聚会神地感受着另一肉的温。
林曜拿出一支Omega抑制剂,轻轻按照说明书涂抹在后颈的。以前她虽然知这个多出来的官,但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今天才第一次碰到这里,果然比起原本正常的脖子,有一点点微微凸起。
回到家里以后不久,林曜也开始不舒服起来。她感觉全都很热很热,完全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脖子后面好像很胀,回想起刚才那个人的样子,难她们两个同时被传染上了什么病毒吗?林曜试图躺下休息,但怎么也睡不着,越来越热,难以忍受,不断地回想起刚才她闻到的那腥甜的油气息,同时有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令她痛苦,好像,想要有什么快点把自己填满。这种感觉和平时她晚上情绪崩溃的时候不同,好像只是生理上的,可是她却不知要怎么缓解。
她赶紧拿了些Omega抑制剂,飞快地结了帐,感觉自己在这家药店永久社会死亡,再也不能来这里了。
症状缓解后,她躺在床上,回想过去生活的25年,她甚至从来没有感受过强烈的,而现在她居然经历了这种东西。那么,是因为今天第一次和与自己相适的Alpha近距离接,所以才发的发情吗?在车上的时候,她们的紧紧贴在一起突然,她恍然大悟,那么那时候,那个人在车上不舒服的反应,难也是因为她们两个人,是为了彼此而发情的吗想到这里,她又不免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