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三个穿整齐的alpha站在床边,压迫的目光让她沮丧恼怒,顾凛却不是其中的帮凶,他拿来一件衬衣给她穿上,抱起她,将她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他们都不进来,我检查一下你下面,不用有压力。
厉轻难堪地低下,顾凛手颤了下,针刺得有些歪了,厉轻哼着缩紧肩膀,他连忙歉,将腰趴得更低,集中注意力,完成了注。
厉轻出其意料安静地窝在顾凛怀中,什么抗议也没有,顾珝看她那样子,反倒生气。
他摁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躺下,二哥易感期提前了,他没有自己的omega,这里也没有他的特效药,跟我们两个alpha待在一起不方便,自己找了个地方待去。
二哥想陪着她?
深夜了,她坐起来,旁的顾珝醒过来,不耐烦地挤眼睛,干什么?
睡吧,轻轻,我不。
厉轻往后坐,脚搭在台沿上,间一直火烧火燎一样疼,让她烦恼的事情很多,能少一件也好。顾凛将她的掰得更开些,看清了状况,呼有些沉,从一堆药里找出一罐来。
我自己涂。厉轻抢过药,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转过去,直的脊背很僵,等她说好了,立刻转,帮她干净手,抱起她,没有把她放回床上,而是带着她出了卧室,她问他要去哪,顾珝和顾焱跟在一旁,都看着她,表情各异。
我带了药来。他再次强调。
两个alpha还是我行我素的,想爱就,没有兴致就夹着她的进入睡眠。
揪住顾凛的外套,喝完呆呆靠在床,等alpha给自己注信息素,顾珝在一旁说风凉话:她未必需要这个。
上午大哥和我一起了她,她还好好的。
厉轻摆拒绝,问:为什么小丞还没有来,你们了什么
到这地方的第八天,顾凛不见了,从早上开始就没在她边,一直到晚上也听不见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人,顾焱和顾珝躺在她侧,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八天里有四五天都是他们一起陪着她过夜。
一行人穿过茂密的园子,进了玫瑰园里的一秘门,后,灌木丛里盘着一条花纹诡异的大蛇,抬着,正静悄悄看着他们远去。
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厉轻觉得没什么两样,都是监牢罢了,神不济,除了顾凛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她谁都不理,仿佛已经对那两个alpha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
我不知。顾凛的表情很真诚,他不关心这个。
她的发情期都过完了,顾珝也不许她出门,封闭的屋子外有海浪的声音,她听得见,却也只能听。顾珝是故意折磨她的吧,她坐在角落里,呆呆地想。
小声说:二哥原本才该是中心男主角,是轻轻的真爱,结果他太佛了不争气啊,纪丞抢妻又太猛了(点烟,摔盘子)
厉轻突然发起抖来,死死咬住,缩进被窝里,她听见顾珝离开,听见顾凛簌簌脱去衣服的声音,开关的脆响,被窝的隙暗下里,后腰贴上来一温热的,他轻轻搂着她。
厉轻恍惚:顾凛不见了
厉轻睁着眼睛发呆。
她好几年的发情期都没有alpha参与,她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
厉轻想起有段时间,她每日都去顾凛的房间服药,他那么有耐心,总是给她希望到了现在,他依然是最温和的alpha。她等了等,顾凛确实没有想碰她的意思,她不安的心才逐渐落下,她至少可以拥有一个平静的夜晚。
她需要休息了。顾凛的有几分白。
顾凛回,目光坚定:嗯,我是她的医生。
换个你丈夫找不着的地方。顾珝迈着大步,走到前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