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向野隔着巴掌大小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姜淮屁。
死变态。
言罢两夹着姜淮腰一转,局势改变,自己在下,姜淮在上,一手隔着小内安抚地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了满手的水,住耳垂,伸出尖剐蹭着,轻笑着揶揄:水怎么这么多,跟在我手上的一样。
他没有开灯,透着朦胧的月色欣赏着下女子粉腮桃面,双目乌黑着愣神,朱皓齿向君敞开,任人索取的模样,结微动:别急啊,哥哥上来满足你。
姜淮就两只手,捂哪儿都不是,索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羞人的话。
顿住的脚步声踌躇了一会,就听楼下传来张芹招呼的声音:先生,您的份证忘拿了!
受了伤的男人没有就此罢休,抵着她的耳朵威胁:咬我?你属狗的?
他倒是真将屁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两只大掌包裹着往齿间送,鼻尖意外到饱满阴阜,又正人君子般地忽视,心无旁骛地品尝着屁肉。
似乎只是进来巡查了一瞬,随后大手入,暧昧摩挲两下,又着搓,手上带了力气,姜淮吃痛又不敢喊,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用指甲又掐又划。
疯男人,连自己都骂。
腻的肉连在齿间,向野忍不住衔在口中磨了磨牙,夸赞:小屁好啊
住客哎了一声,匆匆下楼。
姜淮哭无泪,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古城大街小巷会不会传遍不渡老板娘是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的猜想,就听对方咬着牙笑:巧了,我也是。
姜淮扒着向野的剧烈挣扎,细腰丰晃动着想摆脱桎梏,却被曲解了意思:小了?想让我像下午一样你?
不想听?
幸而张芹这一声,掩住了姜淮的哀叫。
向野声音放得极轻,确保只有他二人能听到。
说着又站起,恶劣地一只挤进对方两之间,膝盖抵着口动静,感受着粘稠的意,空气间蜜一样的甜味。搂着姜淮了的腰,手伸进口,不轻不重地了一把,那颗粒似得瞬间得跟石子一样被夹在两指之间:看来真的是了,子都成什么样了。
向野不满,一只手困住对方上半,迫着扭过来,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主动献上,将惧意和羞耻都吃进了嘴里,四下安静,小嘴里吃不下的津被挤压着出,发出小猫水的声音。
姜淮被吓得不轻,贝齿堵着作乱的大,狠下心一咬,男人吃痛地收回,发出啊一声暧昧的低。
刚刚遗忘份证的房客又折返了。
姜淮捂着耳朵不声。
楼梯间的脚步,停下来了。
脚步声转了个弯,再有几秒就要和二人撞上,姜淮心都快碎了,却见男人拦腰抱着她扛上了肩,力气大得惊人,速度也不逊色,几下就带着她翻进了廊里,从姜淮哆嗦的掌心里掏出钥匙,快速进了门。
呲啦一声布料碎裂,姜淮下一凉,向野手里攥着一小块布料,指着自己的脸,促她:不想听的话,坐上来。
男人呼,频频捧洒在口,姜淮忍得小声息,正一屁坐死他,楼梯口又穿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