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就馋的不行,一直啜着鸡巴不肯放?
裴懿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覃歌极色情淫的他手指,空出的手抵着她的,力度加重,本顾忌她的病,想草草了事,他现在完全忘了。
都是姐姐的错。
好棒啊,懿儿,我好舒服啊自己的腰扭动着迎合着,生怕错过被弄的愉悦。
裴懿打算起,给她干子喂水,却被她拉住,裴懿,你知我意思的。
姐姐,姐姐他边亲吻着,边肉棒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花阜,偶尔会插入她的口,他并不留恋于此,只是重复着动着腰,缓解自己的冲动。
花爽的不行,的不健康的红逐渐退去成了春光外生机的粉。她果然喜欢在床上被羞辱,越羞辱她还越兴奋。
嗯啊~她光着,病态的惨白在烛光下如同一块美玉,爱不释手,她仰着天鹅颈,喟叹了一声,下面肉或咬或绞,覃歌的眼神无法焦距,涣散开,大口的呼。
要不是被禁锢着,她怀疑自己已经被下床了,前面隐忍的他浅浅抽插,现在的他只想把她烂日坏。
你受不住的。
覃歌不的扑进他怀里,本是脱力的也不知哪里爆发的力气,骑在他上,受不受得住,你说了不算。
的璧裹着肉棒想要把它化在一起,裴懿理智告诉自己轻点,行为上已经像脱了僵的野。只想死下的覃歌。
覃歌被裴懿弄的不上不下,花空虚难耐扭动着腰肢想要索取更多,懿儿,给我阿~
她也想要裴懿的全啊,她抓着裴懿的手往自己的嘴边送,仿造着裴懿的她子,她着裴懿的食指,又全吐出,尖从手指一直到指尖在张嘴全住,下夹着他的肉棒,嘴里嗦着他的手指。
肉棒恶狠狠的了进去,裴懿忍不住大开大合的弄着在他下承欢的覃歌,气的他口不择言的在她耳边说:姐姐就那么欠,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吗?
哈啊..裴懿了出来。
泪水沁出与汗水相没入发间,颤巍巍的勾着他的腰,肌肤与肌肤的摩挲,他只是怕进去之后克制不住,额因忍耐的汗越来越多,到一定程度。
他抽出手,手掌掐着她还扭着的腰,使劲往他肉棒上套弄。
裴懿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强忍出的望,一方面太久没,一方面不知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她下面的熨帖着他肉棒的每一,细孔就像泡在温泉里。
感受着她高的律动,一个天旋地转,裴懿把她压在下,抽了出来,他真的差点就了。
的不行,像南方天气的,手指试探插入水啧,,紧到窒息。
再又一次插进花的口时,覃歌绷着夹住不让他出去,四肢缠绕,双勾着他腰使劲的往下压。
子被一口叼住,花分出大量告诉入侵者自己有多么的渴望,肉棒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与子被咬嘬声上下呼应。
只想大力挞伐她如此不知死活。
啊啊啊,只馋懿儿的,呜~
都怪姐姐要勾引我
姐姐怎么能那么淫?
几个呼,她就了子。
裴懿在她耳边着气,覃歌发觉裴懿上比她多了,整个人就是一团火灼烧到她,只不过被肤隔绝了。
下的感和水的充沛,她握住肉棒就能轻松破开重峦叠嶂的。
胞的口子完全被开,里面的被抵在深,都不出来。
一室苦涩的药味被甜腻的淫靡味所替代。
几次她已经感到一点点的磨蹭就能爽到云端,大脑与意识脱离肉还能不知羞耻的不让肉棒离开。
他却压抑自己的望,舐她的小甜豆,伸出描绘着她的花阜的形状,偶尔伸出模拟着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她的口。
似乎更虚弱了,在他的下。
速度之快,力之大,拍打着她的下泛红,子颠簸的不受控制,口渴的裴懿一口叼住尖,想要出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