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等了一会儿,男人压抑的息声显得急躁又带着无尽的挫败感。沉重的叹息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在空旷的房间里抽得人心发紧。
唐宁双手交叠着握住他的肉,试着了。包跟着动,出粉紫色的蘑菇。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水,像某种莹的玉。
力可以吗?唐宁抬起看他。
他的息声夹在沙沙的水声下,显得急切又难耐。隔着玻璃也能看到他上绷紧的肌肉在水花下颤动。
总得点什么吧?
唐宁闻言抿了下嘴,想着沈暮言这时候上最的地方除了那大阴,想必还有他那张嘴。
唐宁看了下时间,沈暮言进去有快半小时了,居然还没出来?
站在花洒下,弓着子撑着墙,一只手在下快速动作。
沈暮言不答,只鼓动着腔,望着她的眼睛比炙热燃烧的烈焰还要亮。
沈暮言唐宁站在门口叫他。
沈暮言那淋淋的已经胀成了紫红色,棒上盘踞的青全然膨起,撑开整个包,猩红的蘑菇圆巨大,张合着眼吐着透明的前。
唐宁的小嘴大张着,被他赤红的阴满。在口腔里抵着他的蘑菇画着圈的磨,一只手动着他在外面的棒,一只手托着那两颗。脑袋前后摆动,带着小嘴套弄他
的息声沉沉,阴在她手里了下,眼张合翕动着吐出了一泡黏腻的。
沈暮言转望向唐宁,沉黑的眼睛盯着她,结重重的了一下。那刚才还没有任何动静的大阴,居然跟着剧烈动起来。
浴室里的息声骤停,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半晌之后才传来他哑然的声音:不用。
唐宁关掉了花洒,蹲在他间。手指圈住在他手掌之外的巨大肉,缓缓往下。
沈暮言的手跟着放开,双手撑在墙上,双瞳得像墨,息着低着看她动作。
叹了口气,毅然将浴室门打开,雾水热气跟着扑面而来。唐宁眯了眯眼睛,看到站在水雾里的男人。
唐宁走到门外,轻敲了两下门:沈暮言,要不要我帮你?
唐宁盯着他看了片刻,抵着靠近他的。 她伸出尖在上划圈,张开嘴试图将他进嘴里,但他胀得太大了,嘴巴张到极致腮帮子都酸了,也不过是拿门牙刮了他几下。
他的呻里已然带着几分痛意,那大的从他的虎口里快速抽离又伸出,但那大阴却依旧膨胀没有半分要出的意思。
嘶沈暮言倒抽了一口气,伸手住她的下巴,缩着窄将那大阴慢慢送进她嘴里。
他低着,手握住自己憋得发疼的,快速的动着。洒下的水花顺着他肌肉纹理往下,又从他阴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我帮你吧。唐宁盯着那向她疯狂点的大阴,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