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傅彦明的脸上就出现有些古怪的表情。
反复的拉扯中,你的被傅彦明咬出淋漓的血,看着就凄惨不已。
你乱动的双被傅彦明毫不费力地压住,挤进去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你脆弱的腔,傅彦明急躁的动作就好像在发什么古怪的情绪,迫切地想要证明一些东西。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抗拒傅彦明的接近,孱弱的也不自觉地反抗他,你曾经的alpha丈夫。
"A716"
他摸着你几乎要被咬烂的,这里残留的信息素只能保留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属于他傅彦明的味就会慢慢淡去,什么都不剩下。
"是不是那个仿生人?许爱珍你说啊!"
他也不知,那突然涌来的强烈情绪,人们通常称之为
"只有我可以标记你,听到没!"
"你还一个仿生人,一个替代品叫老公"
谁知傅彦明反而就着那些堵在你腔里的水插得更深了一些。
傅彦明在你上释放注入了太多信息素,让你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糊间只觉察到有人把你抱了起来,放进了温热的水里。
明明你们已经离婚了,傅彦明的语气却好像你们还是夫妻一样。
晚上你又哭又地被弄了好几通,傅彦明积攒了许久的望才堪堪在你上发出来,满足地抱着你睡去。
你的哭求那样弱无力,却几乎是在瞬间让傅彦明本就古怪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攒了一肚子水,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傅彦明的肉棒就埋在里面,维持着成结的样子牢牢地堵住你的生腔,紧紧抱着你,一直就着插着你的姿势睡了一晚上。
嫉妒。
别一副委屈的样子,你不是喜欢他的嘛,我让他一直陪着我们不好吗?"
你的痉挛,被迫承受着傅彦明暴发之后一激的,只能发出声音微弱的抽泣。
你见他神色中隐隐约约透着疯狂,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
你的嘴还在翕动着说着什么,傅彦明偏过去听着。
你在朦胧的灯光下看见了他的脸。
他就像是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你。
"我不要,我不要"
那些在你腔里浸泡了一夜的水已经变得稀薄,被男人轻柔地按着肚慢慢排了出来。
被按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你痛苦地闭着眼睛,那些源源不断涌进你的信息素让你眩晕恶心,只能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缓解痛苦,不断地念着什么。
刚刚你语气里的温依赖被傅彦明听得清清楚楚,而此刻你眼睛里的害怕恐惧也被傅彦明看得分明。
"你再叫他一次,信不信我上弄死他!"
"不是呜呜呜"你虚弱地反驳,想要从傅彦明强压着你的下逃出去。
"许爱珍你他妈的想干嘛,如果我不回来找你,你是不是还想叫他你啊!"
"别!"
傅彦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蓬的怒气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你的悲鸣全被他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碎了。
失去标记的你一闻到傅彦明上信息素的味就呕吐到想要抽搐,下干涩不已,迟迟难以动情。
A716不再是原来的他了,那个会甜甜的叫你"爱珍"的仿生人不见了。
三个月没有你,你的紧得不像话。
"欠的婊子,看清楚,现在你的才是你老公。"
就算你已经难受至此,傅彦明能的只不过是临时标记你而已。
已经被那种极致的厌恶感吞灭的傅彦明本来不及思索就脱口而出要弄"死"仿生人,那一刻他的理智烧灼得全无,竟然都忘了A716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工智能罢了。
"我、我不能生孩子,我过手术的。"你颤抖着声音说。
醒来之后你自然难受不已,肚撑得都快要裂开,上那糜烂的信息素的味郁得都要渗进你的血肉里。
"再给我生个小孩。"
你喃喃。
长的肉棒还停留在你的里,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你难受地捂住肚子,艰难地说:"出、出去!"
疼痛骤然袭来,你的下巴被一双男人的大掌掐住,被迫对上一双乌沉沉的眼睛。
"老实待着,乖乖着我的。"
"不要怕。"傅彦明说,"我会有办法让你怀孕的。"
傅彦明力凶狠地咬着你的后颈,那里有你残缺的。
你的呼一滞,那种恐惧害怕的心绪又包裹了你。
你紧张地连眼都在发颤,傅彦明发现了,住了你眼角落下的泪。
"不想被我标记,那你想被谁标记?"
"我不要,我不要你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