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在贫民窟时抓住的一只小鸟,拢在手心时,片羽之下温热的,还有心动的节奏都被掌控的感觉。
因为傅彦明突然一举将自己的肉棒进了你的生腔里,毫无防备的你发出变调的叫声,痉挛着又出一水,浇了小屁。
"昨晚没有套。"
那些混乱矛盾的心绪不断撕扯着你,让你在傅家里愈加沉默,甚至开始对标记你的alpha丈夫生出些许恨意。
他伸出手掰过你焦躁的小脸,吻了上去。
"哥哥轻一点好不好。"
傅彦明看着你有些紧绷的表情,从你脆弱的里退出来,拍了拍你的脸。
alpha那与外表极为不符的肉刃自然是叫你害怕的,在他为你注入那些信息素之前,傅彦明仅仅只是抵进去半个,就叫青涩的你发出痛呼。
你自他的怀里仰起小心翼翼地亲了他的嘴角,睁开眼却撞进了你丈夫有些幽深的眼睛。
傅彦明享受着你的卖乖讨好,你的撒卖痴,你的依赖渴求,满足地眯着眼睛,任你扑进他的怀里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被撑得满满的,傅彦明的信息素伴随着他在你里的进出渐渐包裹住了你所有的感官,使你的愈发感柔,他撞着生腔口的力稍重一点,你就会受不住地伊呀叫唤。
怜悯是一种危险的情绪,所以傅彦明在初初察觉时,就将它毫不留情地掐断。
你那害怕凄楚的表情现在仍历历在目,每一次想起都让他神经战栗。
"哥哥,我害怕"你攥着下的床单,看着傅彦明被情烧灼的眼睛,小声地说。
傅彦明完全标记了你,新婚之夜后,几乎是醒来的第一秒你就感觉到自己对丈夫生理的依赖,那种渴望爱抚交缠的感觉时时刻刻纠缠着你。
在那之后,你对你那个冷酷的alpha丈夫便越来越害怕,可是被标记的你在发情期时又迫切需要傅彦明的爱抚。
在你的发情期结束之后傅彦明又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你面前,那时被痛苦的感觉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你早就忘记了对丈夫的恨意,狼狈地跌在地毯上,攥住傅彦明的哀求。
下一片狼籍,你们俩腻的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信息素也交缠在一起,在空气中酝酿出另外一种更加混乱糜烂的味。
"哥哥,进来好不好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哥哥啊啊啊啊啊!"
傅彦明俯下子又咬住了你后颈的,之后开始骤然膨胀,牢牢地将那些水堵在你的里。
"傻子,以后要叫老公。"
其实他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将你们新婚之时发生的事,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傅彦明尚未完全标记你,你被他压在下难耐地蜷着。
"抱抱我,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你仰躺在床上,浑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傅彦明也出了很多汗,汗的黑发地搭在额上。
傅彦明抱着正在他怀里撒的你,摸了摸你的发,似乎是不经意之间说了一句。
"真乖。"
你和傅彦明尺寸不符,强撬开你的小之后,傅彦明的肉刃也被箍得太紧,里面还是干涩的,自然拒绝傅彦明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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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明选择用信息素诱导你发情,顷刻间原本干涩的甬便开始分出透明的水,你的呻也开始由害怕的颤音变成黏黏糊糊地哀求。
形状长的肉刃这回很顺畅地了进去,又热又胀的感觉从下传来,你甚至能感觉到在进来的那一刻,傅彦明肉重重地了。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那味让你脑发昏,慢慢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素源源不断地灌进你的。
傅彦明自然将你那点情绪变化全都看在眼里,一个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一个被家族送来联姻的弱妻子,有什么资格恨他。
傅彦明刻意在你发情期的时候跑去工作,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过分。
那使他满足到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
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压制是强大的,很快你就在傅彦明的怀中下子,弱弱地呻。